盛未曦提褲子的手頓了頓,內心很無奈,這女人,怕是咬他咬上癮了。
他也沒有制止她,就讓她咬,一面繼續手上動作,把她的褲子提到她的腰上。
他都把她的衣服穿好了,這女人還跟個吸血鬼似的扒在他的脖頸上,就是不準備下來。
嗯,這疼痛的程度,跟剛才肩膀頭上疼痛的程度相當。可見又破皮流血了。
但他仍然沒有推開她,縱容著她繼續咬。
他就著這個姿勢,摟著她的腰,在她耳畔說:“女人,你咬歸咬,可注意著別咬到我的骨頭,把你的牙給磕了。”
寧華裳心上回答道:“不用你操心!我就是把牙給咬沒了,咬你也在所不惜。”
盛未曦不緊不慢,接著說:“還有,你千萬別咬破我的動脈,不然,流血不止,一命嗚呼,你還得給我陪葬。”
陪葬?寧華裳正有此意,把他咬死了,陪葬就陪葬!
她一點兒也不害怕,緊著力氣咬。
只可惜,她力氣快用完了,真的沒什麼力氣把他的動脈給掘了。
她無奈地鬆了口,就地趴在他的肩頭上喘氣歇息。
盛未曦見她沒再咬下去,彎了彎嘴角,這女人啊還是捨不得將他咬死的。
他就勢把她抱起來,送她到床上躺著。
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燙得厲害。
他蹙眉,瞥向門口,心內不快,醫生怎麼還沒有過來。
正要出去問問,陳毓在門外敲門:“盛總,郭醫生來了。”
“進來!”
郭醫生給寧華裳看過之後,說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淋了雨受了風寒才發得燒,等退了燒,將養將養就好了。
郭醫生當場就讓寧華裳吃了退燒藥。
診治完後,陳毓便送郭醫生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