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華裳一聽還要去他盛未曦的臥房,她肺都快氣炸了。
她漲紅了臉罵:“盛未曦,你個王八蛋,我特麼才不要去的房間!你放我下來!”
盛未曦垂眸看了看她,發現她的小臉通紅,不由蹙眉,喃喃:“小臉通紅,果然燒的厲害。”
他的這副樣子——恬不知恥的,感覺世界上少有的真的找不到第二人。
寧華裳眸光森森,含著一絲訝然望住他,真的,她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怎麼能這般若無其事,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可她寧華裳不行,他給的傷痛嶄新地鬱結在心口上,鮮紅鮮紅的,刺著她的心,晃著她的眼。
她不能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她的腦海裡翻騰滾動著的都是他用不屑的口吻對她說的那句話:
“……我和你只是玩玩。現在我們已經上過床,對你,也沒有什麼可玩的了。”
他只是在玩弄她。
虧得她將一腔熱忱託付,結果卻弄得自己如此慘兮兮。
她萬分悲憤,她想要報復他。
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此時此刻她就該著手復仇。
一念至此,寧華裳欠起腦袋,張嘴,一口咬在他的肩頭上。
盛未曦瞥眸看了看,這女人牙尖嘴利,咬人是一把好手。
唔,有些疼。
盛未曦蹙了蹙眉,估摸著力道,唔,破皮了。
再過兩秒,唔,流血了。
盛未曦瞥眸瞧去,這女人像個吸血的螞蝗般伏在他的肩頭,好像根本不打算停下來。
疼痛感越來越強烈了。
盛未曦忍受著,心裡掂量著,待會要不要順便請醫生給他打一針破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