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未曦就半蹲在那裡任由女人發洩。
寧華裳本想把他捶死,誰知,打著打著就使不上力氣了,感覺心口悶悶的,有些想吐。
正覺得奇怪,突然,眼前一黑,她便失去了知覺。
她這是崴腳疼痛,加之情緒激動,一個不適就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她的人已坐在車上,並且歪靠在盛未曦的懷裡。
就連這個時候,她還能聞出盛未曦身上的那股熟悉的味道。
只是情況已大有不同。此時她不再覺得那味道是好聞的,而是令她難以忍受的怪味。
她一把坐正身姿,將眼前的男人怒視著。
她真的真的很想一巴掌甩死這個男人。
他是不是有病,現在追過來,還以為她還能再信他嗎?還會再上他的當,受他迷惑,被他玩弄嗎?
她這般惡狠狠地瞪著他,可盛未曦呢,也看著她,只是眸光溫和。
他臉上一派不以為意,全然不把她的恨意和怒意放在眼裡。
“你生病了,發燒了。”盛未曦溫聲說道。
我他媽就是燒死,也不關你盛未曦的鳥事!
“不關你的事!”寧華裳一字一字地說。
她看看前面,是陳毓在開車,她便跟他說:“陳毓,停車。”
陳毓看看後視鏡,面露難色:“夫人,您生病了,得送您去醫院。”
夫人?
好諷刺啊。聽在寧華裳的耳朵裡,只覺心裡火燒火燒的疼。
她瞪住陳毓,冷冷道:“陳毓,你再敢喊我‘夫人’,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了。”
陳毓打了一個寒顫,伸手摸了摸耳朵,不敢再多嘴。
見陳毓說不動,寧華裳又來瞪住盛未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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