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未曦聽怔住了。
原來她對他冷漠,是因為她覺得這一切都是他盛未曦策劃的。
“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不擇手段的人嗎?”盛未曦凝視著她,問。
好傷心啊!
他在她的眼裡是這樣卑鄙,且耍盡陰謀詭計的人。
“枉我那麼緊張你,在乎你,關心你,你卻……”
他的心有些涼涼,便也有些說不下去。
想想他那時有多擔心她,恨不得被綁架被困火海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她。
可誰知道他拼死拼活地要保全她的人身安全,結果卻撈到一個“自我安排”的“苦肉計”的說法?
真是荒唐!可笑!
還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而寧華裳根本不領他的情,說:“你緊張,在乎,關心,不過是你做給我看的樣子。”
盛未曦怔怔看著她,哼,女人,你不要傷人太甚?!
這死女人,居然這麼不識好歹,真是好氣啊!
他氣得想把她拎上床打一頓。
然而,他忍住了,只將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聽到指關節的咯咯聲,寧華裳有些膽怯。怎麼,被拆穿了,下不來臺,想揍她?
看他敢……
然而她的想法卻不由自主的一轉,萬一他真揍她,那可怎麼是好啊。
唉,怎麼在他盛未曦面前,她盡剩慫了呢?
不要慫,不要怯,怕他個鬼!
寧華裳飛快地安撫了一下自己,向他微揚著下巴,硬氣地說:“怎麼,你敢做,還不敢承認?”
“是,是我做的,你能把我怎麼樣?”盛未曦負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