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跑兩下,身子就被某人一把推到了牆上,趴著。
我靠,她現在扒牆的姿勢就跟一頭攤開四肢的小壁虎沒啥兩樣,那動作賊標準了。
她想下牆,後背忽然被盛未曦的胳膊摁上來,身子也被他覆上來的身子摁住。
趴在冰涼的牆上動彈不得,那感覺真是透心涼,心絕望啊。
如此狼狽下,寧華裳憤然喊道:“盛未曦,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
他在她耳畔處吹著溫熱的風,叫寧華裳本來就透心涼的心猛地打了個寒噤。
這種情況下,她能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嗎?
事實上,不用他說,他的行動就已經表明他想幹什麼了。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粗魯地撫摸著,寧華裳想扭動身子避開,卻怎麼也避不開。
真是醉了,他怎麼能這麼霸道,不問她意願就這麼強來。
“盛未曦,你不能……”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得“嘶”得一聲響,寧華裳驚怔了,她完全能夠分辨這是布料撕裂的聲音。
盛未曦這傢伙,他,他,他居然直接撕了她的禮服?!
他媽這也太粗暴了吧!
“盛未曦,你這個混蛋!撕我衣服!你給我陪!”寧華裳血氣上湧,掙扎著大聲叫囂。
一件精緻的晚禮服,要好多錢的好嗎?
而且身上的這件禮服可是她很喜歡的一件,就這樣被他徒手給撕扯了,真他媽賊心疼啊!
“啊!”
寧華裳又一驚,因為某人的手已經撫到了她的大腿上。
她這一驚,也把自己給驚詫到了,靠,這種時刻,她還有空關心身上的禮服值不值錢,真是……有空哦!
盛未曦開懷地笑了兩聲,親著她的臉,手上大力捏弄著她,輕佻地說:“我陪,我一定陪你,陪你什麼都行。不過,還是先陪你睡吧,可好?”
“好你個鬼!”寧華裳氣道,“盛未曦,我告訴你,你這種行為是實實足足地侵犯我,你知道嗎你?!”
“我知道。”盛未曦輕越地說,“可是,你不是我的女人嗎?”
誰他媽是你的女人!
寧華裳正要反駁他,就感覺到他的嘴唇在她細嫩的臉上滑行,是又親又啃。
而他手上的動作卻依然不停,從大腿一路撫上來。
尼瑪,她哪能受得了他這般上下其手的調戲,當即面紅耳赤,骨軟筋松,渾身不由打了個顫慄。
盛未曦感覺到她身子的顫抖,知她又被自己降服,不由一笑,更加賣力讓她感到舒服。
“盛未曦,你個混蛋!”寧華裳罵道。
可是她也聽到了自己的罵聲,是有多麼的軟弱無力,甚至還帶了絲迎合的意味。她自己聽著都覺得可恨。
“唔,我是混蛋。”盛未曦不要臉的附和道。
“你卑鄙、無恥、下流!”
“沒錯,你說的都對。”
他在她柔軟的臉上、細膩的脖子上、渾圓的肩膀上啃著,交錯流連。
寧華裳被他撩逗的掙扎、相讓都不是,只有拼命地扒著牆。
牆體的冰涼,讓她正在發熱而又混亂的腦子略略恢復了一些清醒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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