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好處啦。”文珞說道，“她張蕾跟盛未曦的關係公之於眾，要麼她從此得到一個盛太太的身份，要麼，她會得到一筆錢。不論從哪方面去看，她都很划算。”
寧華裳聽了，第一反應還是為盛未曦擔心。無論如何，她目前還是希望盛未曦好，希望盛未曦能夠得償所願拿到與曼麗.蘭的合作。
可是，如果事情真如文珞所說的這樣發展呢？那又會如何？
“不可能！”寧華裳有絲慌張，“盛未曦出行，身邊跟的是他的助理陳毓。不會是她張蕾。”
“呵呵……”文珞又是一通大笑，“哎呀，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女人，一張口就暴露了沒有層次。”
她調整了一下嗓子，接著說：“陳毓是盛未曦的助理，沒錯。可是他也是穠華集團的總裁助理。你知道一家上市企業的總裁助理是幹什麼的嗎？”
她輕蔑地哼了一聲：“諒你這個鄉下佬也不知道。穠華的組織架構……我簡單地跟你說吧，除了董事長，盛未曦最大，其次便是陳毓。就連副總裁梁粲，也沒有陳毓的權力大。陳毓要管的事情很多，所以他不會無時無刻都跟隨在盛未曦左右。”
“那也不一定是張蕾。盛未曦還有個秘書，我知道的，叫莫小林。或許是她跟隨盛未曦去參加……”
“寧華裳，你何必要做無謂的狡辯呢？我跟你說一定是張蕾就一定是張蕾了。”
文珞說著，站起身來：“我也不跟你再在這裡多囉嗦什麼。時間差不多了，我得收拾一下，去往現場看好戲。”
她側眸睨了寧華裳一眼：“你要是想繼續待在這裡自欺欺人的話，就待著吧。”
她說著，提步走出了會議室。
……
穠華集團的三輛車子開到曼麗.蘭公司的樓下，停了。
後面兩輛車子下來的均是此次談合作專案的相關負責人員，兩個市場運營部的，兩個設計部的，還有女秘書張蕾。
他們下了車，都向最前面一部總裁的車子靠攏過去。
盛未曦和陳毓坐在車裡，到了門口，也並沒有馬上下車。因為陳毓剛剛甩了一批檔案讓盛未曦籤批。
“那個假扮你的湯孝望，律師團已經起訴他詐騙罪了。不出意外的話，過不多久就會獲罪判刑。”趁著盛未曦簽字的空當，陳毓又報告說。
盛未曦“嗯”了一聲，看著平板電腦上的檔案微微蹙起了眉頭。
他一面思索著檔案上的內容，一面說：“他那個麵皮，我看著不舒服。”
盛未曦不重視那人會被判什麼刑，倒是有點介意那人整了一張跟自己差不多的臉。
“都已經安排好。”陳毓說，“獲刑之前，會把他那張臉整回來。”
“嗯。”盛未曦淡淡地應了一聲，眼睛一直注視著手中籤批的檔案上。
陳毓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盛總，您真的不再追究他幕後的主使人嗎？”
“要追究他……”盛未曦輕描淡寫地說，“他就是死十次，也不夠我追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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