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看她笑了,撐起一肘支著額頭,嘴上低聲喃喃嘆道:“我的傻女人。”
嘆完,想起接下來她要到他跟前來獻吻,他便滿心的期待。心情愉悅的叫他不由嘴角往上揚。
……
和七爺下了賭約之後,寧華裳就搬回家裡去住了。
隔天一大早,她就出了家門。
此刻,她正坐在穠華大廈一樓大廳的沙發區等候陳毓。
等待過程中,她心裡一直忐忑著。而且還略略感到一絲羞愧和懊悔。因為她才知道她好像誤會盛未曦了,也知道自己可能傷了他的心。
在來穠華大廈之前,她先去茶餐廳見了管超。
她本想讓管超再去跟湯習貴他們周旋一下,再容她十天時間。可當她跟管超這樣說時,管超卻支支吾吾,神色也猶疑難定。
寧華裳當時就心下一沉,試問道:“超哥,是不是湯習貴他們不肯再給我們時間了?”
管超飛快地看她一眼,含糊地說:“不是的。”
寧華裳急了,問道:“那是什麼呀?”
管超有絲不耐道:“哎呀,沒有什麼。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寧華裳一聽,不解了:“什麼叫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啊。”
管超神情難掩抑抑之色,看她一眼,嘆聲說:“就是說……可以寬限。”
管超心裡很不痛快。不知道貴哥他們是怎麼搞的,明明答應他,只要他誆了寧華裳去拿回賬簿,就保證讓他進穠華盛麗酒店。
目前,事情進展還算順利。而且寧華裳差一步就能拿到真正的賬簿了。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湯習貴竟然通知他,一切行動取消。
他當時接到這個電話,先懵了一逼,然後就特別的火大,簡直怒火沖天。
他特麼算什麼?!
因為有貴哥這個依仗,他已經提前把工作給辭了,專等著盛麗大堂經理的再就業。
眼看著自己就要飛黃騰達了,卻忽然間竟都成了空。
這讓管超委實受不住。
他在家鬱悶了兩天,也沒下定決心把湯習貴將不會再找寧霽澤麻煩的事情告訴寧華裳。
他曾問過湯習貴,為什麼忽然又不拿賬簿了。可湯習貴沒有回答,只冷聲叫他不要管,不要再多事。
管超不服氣啊,在家想了兩天,覺得湯習貴他們不是不想拿回賬簿,大約有旁的打算。
所以,他決定先不告訴寧華裳有關湯習貴的決定,就任由事態繼續發展。
萬一哪一天,寧華裳拿到賬簿了呢。到時候,他一樣可以拿著賬簿去跟湯習貴兌現他們的承諾。
寧華裳聽到可以寬限時日,心裡便略略鬆了一口氣。
又注意看了一下管超的神色,問道:“超哥,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也遇到什麼事情了?”
管超喝一口濃茶,說:“就是有一些煩心的事,不過,沒什麼大了不得。你就別問了,也別管。你只要按照你自己的意思,把霽澤的合同拿回來就行了。”
倆人正說著話,這時餐廳裡又進來三五個客人。
這三五人一進門,就來找管超尋釁滋事。
其中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情緒特別激動,衝過來就要動手打管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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