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昉被她的話語逗樂了,想著盛未曦的性格,他咯咯地笑起來:“‘殺人’應該不會。但是他常常處理人。”
“殺人不會,好的。”寧華裳心裡想,自我安慰著。
然而她又一個激靈打起來,什麼叫“處理人”?那又怎麼個處理法?
邵昉將胳膊伸給她,示意道:“走吧,我帶你進去。”
寧華裳即將摔倒,看見胳膊向她伸過來,她就趕緊挽住。
邵昉看了她一眼,笑問道:“你來時沒有吃東西吧,怎麼總感覺你站不穩呢?”
寧華裳又懼又窘的苦笑了一下,說:“我知道是酒會,來時吃過一點東西墊肚子。”
“那你怎麼會一點力氣都沒有呢?”
寧華裳胡謅道:“不是。我高跟鞋太高了,地面又不平,我平衡感也不太好。”
邵昉笑嘆一聲:“那你可要挽住我啊。”
說著,就示意她跟著一起進去。
寧華裳挽著他走,一面忍不住問道:“你剛才說七爺處理人,怎麼個處理法呢?”
邵昉想了想,說:“我記得,有一個自媒體小記者,他胡亂的把七爺黑化成了黑社會的老大。”
寧華裳心想,難道七爺他不是?
邵昉接著說:“後來七爺知道了,那小記者一朵浪花都沒有激成功,便被迫擱淺了。”
寧華裳揪著心,問道:“什麼叫被迫擱淺啊?那個記者怎麼樣了?”
邵昉笑了笑說:“那小記者本以為會藉此篇文章一炮而紅,卻不想反而因為此事封了筆。”
寧華裳不太相信就這麼簡單,追問道:“後來呢?”
“後來?”邵昉思了思,說:“好像沒過多久,這家自媒體就垮了。而小記者,現在應該正在鄉下某處田地裡種捲心菜吧。”
相對於“殺人”,這個處理方式略微好一點。
寧華裳稍稍寬了寬心。她若是真的惹到了七爺,大不了也被拎去鄉下種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