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未曦神色凜凜,淡淡開口說:“你還會關心我的比賽嗎?”
說著,幽暗的黑眸朝她身旁的男人一瞥,單單這一眼,他便能認出這個男人是誰。
姚京給他的寧華裳的資料裡,有這個男人的照片。他當時看資料的時候,就記下他了。因為寧華裳曾經向他管超表白過。
不管當初寧華裳是不是因為吃了抹茶的原因,才促使她去向管超告白,但是,她向管超告白這一事,盛未曦心裡就很不痛快。
況且,他又深刻領教了寧華裳吃下抹茶後的孟浪模樣,實在不敢想像她用那一副動人的模樣,去跟別的男人告白。
一想到此,他心中便翻滾著濃濃的難以調和的酸味兒。
看著他們站在一處,耳畔不知不覺就響起了秋集採說的話:“她是被一個男人接走的。”
他心中猛得一個激盪,眸底裡洶湧地泛著一派暗沉的黑色,緊緊地凝向寧華裳,心下低喝:說,你是不是跟他走的?!
“為什麼……”盛未曦沉沉地問,“為什麼你只看了一半的比賽,就不打一聲招呼地走了?”
寧華裳見他神色冷俊,心裡不免添了絲忌憚。
她現在諸事煩身,很不耐再與大魔頭盛未曦糾纏不休。
她向他走近了兩步,唇角含了一絲淺淡的笑意,極平常地說:“對不起啊,我臨時有事就先走了。”
她的語氣平常的令盛未曦感到他們之間很陌生。他很不喜歡她刻意與他保持的這種疏離感。
盛未曦眸光凝住她,冷冷地問道:“我有沒有說過,讓你等我回來。”
寧華裳看他一眼,這傢伙說話永遠都是這麼強硬、霸道。
她不情願地說:“我本來是想看完比賽,等你回來,跟你告別的。這不是我有點事嘛,就先走了。再說了,一直都是你讓我等你回來,我又沒說要等你。”
她抗辯完,又不由自主地垂下了眼眸,到底心裡面還是有點怕他的。
盛未曦沉聲問:“你到底有什麼事,那麼著急著走?”
他心裡很不想承認她是跟眼前這個叫管超的男人走的,期待著她有別的一番解釋。
可是寧華裳並不能如他所願。
她笑了一下,說:“什麼事,也是我的事。這沒必要跟盛總你彙報吧。”
盛未曦嘴唇抿出一絲肅森的意味,問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見外了。”
寧華裳淡淡笑了一聲,說:“我們好像也沒有那麼熟絡吧。那個,盛總,如果您沒什麼事……”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盛未曦忽然站起身,三兩步逼到她的跟前,俊美的容顏板得一絲表情都沒有,唇齒生出凜冽的寒意,望著她說:
“你再說一遍?”
他冷森森的神情,讓她感到很害怕。
寧華裳不自覺地向後倒退,卻不想手腕被他握住,他用力一扯,她腳下一個踉蹌,直接砸到他懷中。
一抹痛楚之色自盛未曦的眉宇間一閃而過,旋即又恢復成了本來的冷峻面貌。
寧華裳被他扯得用力撞過來時,感覺到盛未曦的身子晃了晃,這讓她猛然省起他左腳上有傷。
他如今只有一條好腿佇立支撐,被她這麼重重一砸,卻只是略略晃了晃身子,就穩穩地站住了。
這讓寧華裳分神,佩服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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