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在旁督促盛總打封閉,看著他平日霸氣、冷峻的臉上,露出恐懼、痛楚的表情,他陳毓真是……不厚道的說,他笑了。
寧華裳想著曾經在電視上看到的介紹運動員受了傷,打了止痛針堅持打比賽的情況,喃喃說:“是嗎?”
“是的呀。”陳毓堅定道,“不信,您去問醫生。”
“巴巴地去問醫生幹什麼。”寧華裳乾乾地笑了笑,說:“那個,陳毓,你也不用在這裡陪我閒聊了,你去看看你們盛總吧。他那裡更需要你。”
陳毓心裡自是牽掛著盛未曦,只是領導吩咐了,得看顧好他的夫人,他心裡再急,也沒用。
陳毓說:“盛總那邊,整個車隊的人都會照顧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可我這裡也真不需要你陪著呀。”寧華裳催促說,“你還是去吧。”
陳毓斟酌了一回,正要說他再坐一會再走,眼風裡忽然瞥見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他往過道上一看,遠遠的,那幾個人不正是梁董事長和盛晚珠大小姐他們嗎。
陳毓心裡一緊,趕緊站起身,向寧華裳道:“夫人,您先坐著,我去去就來。”
說著就急急向過道上迎了過去。
他心裡緊急盤算著,盛總好像並沒有把寧華裳這個盛夫人介紹出去啊。也不知道盛總是怎麼打算的。
盛總沒有指示,他這個特別助理也不好越俎代庖地去給寧華裳做介紹不是?
那梁董事長若問起來,他又該咋回答呢?
不及盤算好,陳毓已來到梁介跟前。
“梁董事長,您來啦。”陳毓笑臉相迎,又向挽著外公手臂的盛晚珠問候說:“大小姐好。”
盛晚珠清麗的小臉上,神情微微一凜,指著陳毓說:“陳毓,我要罰你!”
陳毓微微吃了一驚,陪笑說:“大,大小姐,何出此言吶?”
盛晚珠嬌嗔一哼,冷冷道:“我哥這麼重要的比賽,你居然瞞著不告訴我們。哼,要不是我們訊息靈通,我們就錯過啦!陳毓,你自己說你該不該受罰?”
“是是是……”
陳毓不由露出苦相,他其實也很無奈,盛未曦不讓他說,他能怎麼辦。
這場比賽,是盛未曦為了完成弟弟的心願而比的決賽,朋友可以不請,但同為家人,還是可以請來一觀的。
盛未曦的腿腳如果沒有受傷的話,他會告知家人前來觀看他的比賽。
但是他左腳骨折了,家人知道肯定要阻攔他不許參賽。未免口舌之爭鬧得大家不愉快,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告訴。
可畢竟是自己疼愛的外孫,梁介不可能不關注到他。
其實陳毓心裡早就有隱隱的思慮,猜想著梁董事長大有可能會過來。果然,他們就來了。
被大小姐說道,陳毓只得賠笑應承,攬下所有的不是。
梁介也不很責怪陳毓這個助理,他的親外孫的做事風格,他多少是知道的。要不是他讓金叔打聽到盛未曦的腳受了傷,又怎麼會知道盛未曦瞞著他們的原委呢。
既然他有這個苦心,他這個做外公的也是沒轍,只能配合他,晚來一步了。
陳毓把梁介、盛晚珠,以及陪同的金叔並兩個跟班,還有盛晚珠的貼身保鏢宗輝等一行人,都迎到鑽石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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