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華裳順勢坐到他的辦公桌上,正要與毛振斌細細的理論,章航一看她這種行為,馬上走上來,欲要指責。
寧華裳猛然回過頭來,森寒地瞪著章航,冷冷地說:“別逞能!這裡不關你的事。你再要摻和,就別怪我拉你們一起來擔責。”
章航僵了僵。他們剛剛見識了寧華裳的“與眾不同”,心裡面多少忌憚著。
本來麼,這件事跟他們無關,他們頂多只是個知情人而已,犯不著硬要蹚這趟渾水。
寧華裳這麼一說,章航和陶立新向毛振斌看了一眼,便紛紛向後退了一兩步。
寧華裳重新回過頭來,手裡把玩著簽字筆,陰柔而又冷冽地看著毛振斌,說:“毛醫生,你現在可願意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欺騙我家長晴呢?”
毛振斌盡力往後靠了靠,警惕地看著她,眼裡掠過一絲驚慌。
他含糊說:“什,什麼欺騙,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寧華裳嗤笑一聲:“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她忽然跨上來一條腿,踩在毛振斌的椅子的扶手上,傾身向他逼視著,說:“到了這時,你還要再‘隱瞞’‘隱瞞’嗎?”
寧長晴震驚。姐姐的霸氣,讓她意想不到。
旁邊的章航和陶立新也是不曾真正遇見過,不由面面相覷,靜觀下文。
毛振斌心裡有鬼,最怕把這件事情鬧大,會對他影響不好。
無可奈何的,他退一步,說:“之前的事……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算了,算了,就當我多管閒事,白操心,行了吧!”
毛振斌這麼說,顯然是讓步了。若是一般懂人情世故的人,都會借坡下驢,就此罷休。大家不傷情面,各自下臺,留有餘地。
可寧華裳並不滿足於此,她想要一究到底。如果她不追求,毛振斌就會反過來暗暗地追究她們。
寧華裳冷笑一聲,跳下桌來,看著手中的簽字筆,用手指頭一遍一遍地摩搓著筆尖,口內幽冷地說:
“事情是你毛醫生挑起來的。現在,你卻只想用這含糊的一句話,就將我們打發了,毛醫生,你覺得你能做得到嗎?”
毛振斌眼底裡波光流轉,冷冷地說:“那你還想怎麼樣?我都說了不追究了,你難道還要揪著不放嗎?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寧華裳在他座位旁踱起了步子,悠悠地說:“你害我妹妹傷心的在家哭了兩三天,差點想不開要去跳樓。就憑這個,毛醫生,你該不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的跟我們交待清楚呢?”
未等毛振斌反應,寧華裳忽然一步逼到毛振斌身側,握著簽字筆,直抵他的咽喉。
毛振斌駭了一跳,下視著她的手不敢動彈。
陶立新忙喝了一聲:“喂,寧華裳,你幹什麼!不要衝動啊?”
寧長晴有點嚇壞了,她怕姐姐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蒼白著小臉,切切地喊道:“姐,姐姐,你,你別激動啊。冷靜啊……”
章航也慌忙叫起來:“寧華裳,你不要亂來啊!”
說著,章航和陶立新就要上前來阻止寧華裳的過激行為。
寧華裳直視著毛振斌,大聲叱喝道:“你們再敢進前一步,我就一筆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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