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女人還是沒有被截住。
盛未曦站在空蕩蕩的房間裡,望著亂糟糟的床鋪,心頭只有一個想法:找到這個感情騙子的女人。
至於找到了之後,怎麼樣?
直接捏死,怎麼樣。
盛未曦陰沉著臉,撥通了姚京的電話:“我要你去查一個女人。最好把她的祖宗三代都給我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好的,七爺。”姚京說,“請問您要查的這個女人是誰?”
盛未曦沉冷說:“我要是知道是誰,還用你查嗎?”
語氣裡帶著幾分怨懟,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盛未曦看到床旁的櫃子上有個留言便箋。他走過去,拿起來一看,簡短的一行字:“山高水遠,願此生不復相見。”
盛未曦面無表情,只有眸光裡掠過幾絲憤怒和不屑,手指用力把便箋捏皺,碾成了一團。
……
寧華裳回到出租公寓樓,剛一開門,便聽到妹妹的聲音。
“姐,是你回來了嗎?”
寧長晴邊說邊跑了出來。
寧華裳一聽到寧長晴的聲音,一股怨怒之情由衷地竄了上來。
真是多虧了妹妹的失誤,她這個姐姐才得以有如此奇妙的“豔遇”。
“姐,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一夜都沒有回來,都快把我給擔心死了。我打你電話,你也不接,嚇得我一夜都沒敢閤眼。”寧長晴一迭連聲地關切道。
寧華裳臉上慍怒,望著寧長晴,一腔委屈的怒火湧上來,很想就地將她摁倒,狠狠地把她打一頓。
但一看妹妹臉上的擔心,還有她那一雙浮腫的眼泡,和佈滿血絲的眼睛,寧華裳就忽然怒她不起了。
“手機沒電了。”寧華裳生冷地說,轉身從鞋櫃裡拿出拖鞋換上。
寧長晴看姐姐的神色不對,心裡很不安,試探地問道:“姐,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寧華裳把包包放下,去廚房倒了杯涼水喝了,然後走到客廳,重重地坐在沙發上。
寧長晴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惴惴地跟著寧華裳走前走後,一副唯姐姐馬首是瞻的依附小模樣。
最後,姐姐坐下來,寧長晴就在她的對面垂手站著,小心翼翼地將姐姐望著。
寧華裳瞞目冷冽,開腔道:“寧長晴,你老實告訴我,那個動了闌尾手術,留了你的紗布的男人,是不是盛未曦?”
寧長晴一愣,隨即說:“是,是的。”
“你撒謊!”
寧華裳的低叱嚇了寧長晴一跳,怯怯地說:“我,我沒有撒謊呀。”
寧長晴生性柔軟,做事也婉約派,不像她姐姐強勢。而且她從小就極仰仗她這個姐姐,仰仗久了,多少生出了一些怕意,尤其在姐姐生氣的時候。
畢竟,她自知,就拿克架來說,她這個婉約派,還是克不過豪放乃至狂放派的姐姐的。
所以,她說著,腿腳就不自覺地向後退卻了。
寧華裳朝她腳下一望,抬眸看她:“你再退一步試試?”
寧長晴立刻不敢動了。她可憐巴巴地說:“姐,你幹嘛呀?我又做錯了什麼嘛,你又兇我。”
說著,兩行清淚就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昨晚上擔心、難過、害怕,她歇歇停停,差不多哭了一夜。才剛剛收住眼淚,心情可脆弱著呢。這會子被寧華裳一嚇,她又忍不住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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