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未曦回頭看著她,用眼神詢問。
寧華裳說:“你不能上臺。”
盛未曦奇怪地說:“我為什麼不能上臺?”
寧華裳很想教育他:你個死傢伙,不知道自己才動了手術嗎?雖然是小小的闌尾炎,但也是切過腹的,不知道劇烈運動,傷口會崩,會大出血的啊!
想到這裡,她心驚了一下。完了,之前騎馬那麼顛,沒把他的傷口顛破吧?
她不由就看向他的腹部。他穿得是白色襯衫,白白淨淨的沒有丁點血漬。可是他的腹部是藏在褲子裡的,而他的褲子又是深色的,就算流血也看不出來啊。
盛未曦見她盯著自己下身看,不禁疑惑地凝了眉,問道:“你看什麼?”
女人,你往哪裡看呢?
寧華裳抬眸看著他,關切地問:“你沒事吧?疼不疼啊?”
盛未曦被問得莫名其妙,微眯了眯眼,瞧著她,反問:“你,想幹嘛?”
寧華裳迷糊地說:“我,我不想幹嘛呀。我就是問你,疼不疼?”
她說完,盛未曦就凝視著她,眸色幽幽,意味深長。
他就這麼看著她,向她逼近,一面沉沉地說:“你問我疼不疼?那麼,你告訴我,我哪裡疼?又為什麼疼?”
寧華裳放了他的胳膊,退著步子,有些小緊張地回看著他,囁嚅說:“這,這還用我說嗎。你,你哪裡疼,你自己不知道嗎?”
盛未曦勾了勾嘴角,一步一步進逼著她,說:“我真的不知道。不如,你告訴我,可好?”
他這麼一步一步的緊逼過來,讓寧華裳猛然間就大慌張起來,而且懵逼了。這傢伙,到底想要她說什麼呀?
可是她現在是“文珞”啊,文珞大小姐應該不知道他闌尾炎開刀的吧。
據她的聰明才智判斷,文珞大小姐肯定是不知道的。
那她盯著他的腹部問他疼不疼幹嘛呀?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盛未曦步步進逼,“你不知道,問我疼不疼,什麼意思,嗯?”
旁邊有服務生端著托盤經過,盛未曦怕寧華裳退步時撞上,便長臂一伸,摟了她的腰。
寧華裳以為他摟住她,就是不讓她再後退迴避問題。好,她可以回答問題,可是,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摟著她呀。
很慌亂的,知道嗎?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熱騰騰的溫度。還有最要命的,就是他的氣息,和他身上的味道。
都說了,她很喜歡聞他擦的這款香水味。實在很迷惑她呀。
寧華裳心裡一緊,趕緊用勁抑制。
她雙臂蜷曲著,微抵著他的胸膛,撒謊說:“我瞎說的。我就是不想讓你上臺打拳。”
“為什麼?”
寧華裳想了一下,胡謅說:“打拳太暴力了。”
盛未曦嗤了一聲,放了她的腰身,不以為然地說:“哪裡來的歪理學說。”
他沒有再理她,反身走到拳臺,從宮志君手中重新接過拳套。
寧華裳又跑過去,抱住他的胳膊,說:“你不能上臺。”
這傢伙怎麼一點兒都不知自愛的呀。要不是怕他出了事,最終怪罪到妹妹遺漏的紗布的頭上,她才不會去管他打不打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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