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華裳反駁說:“你怎麼補償啊,那可是我的初吻啊,吻過了就沒有啦!”
盛未曦不贊同說:“你也沒必要計較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反正……”
他沒有說下去,因為到嘴的話是:反正你以後的吻都是我的。
他清了一下嗓子,聲音放軟了些,說:“總之,我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你別哭了,好嗎?”
“不好!”寧華裳控訴說,“你太欺負人了!吻了人家一次,沒隔多長時間又吻人家一次。你到底是怎麼搞的嗎?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吻我呀。我好難的,你知道嗎?”
女孩子被吻了,不敢打人家耳光,還得死纏著吻她的男人。她這是太難,太不容易啦!
“好好好,你很難,你不容易,我都承認好嗎?是我欺負了你,好嗎?”
盛未曦忍住笑,接著解釋說:“其實我也不是有意要吻你的。是你冤枉我,我才‘舉例’給你看的。”
寧華裳不明白,淚眼婆娑地看著他:“我什麼地方冤枉了你,你又舉了什麼破例子,你說清楚行嗎?”
盛未曦好笑地咳了一聲,說:“那個沈卓,他臉上的傷是他自己弄的,卻說是我揍的。”
他瞥了寧華裳的嘴唇一眼,又說:“就像我吻你,反而說是你吻得我,是一個道理。”
寧華裳張著小嘴,一個沒有接受住,狠狠地錯愕了愕。
他,他,他這是什麼狗屁玩藝兒的“舉例”啊!!
寧華裳氣躁地說:“你的破例子,一點兒都不像,一點兒都不能說明,不能闡述!”
盛未曦淡定自若,不以為意地說:“那又怎麼樣。反正我就是吻了。”
“不許你吻,就是不許你吻!!”寧華裳氣得直跺腳。
盛未曦看她實在太過激動,有些鬧得慌,為了安撫她,他說:“你再激動一下,我可就又要吻你了。”
寧華裳剛舉起來的雙拳,正要揮空氣,一聽,又給硬生生地愣在了半空。然後,她慢慢地收了回去,安安分分地坐好了。
盛未曦側臉看了看,嘆了一聲,總算是消停了。
寧華裳的氣沒地方撒,又不敢就地撒,只得硬憋在胸腔處,大口大口地喘息。
這時,盛未曦又說:“我有點不能理解。你既然很喜歡我,那麼被喜歡的人親吻了,你該開心才對。可你卻又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這又是為什麼呀?”
寧華裳強壓著心頭氣,言不露齒地說:“誰喜歡你?!”
恨不得宰了你,哼,還喜歡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盛未曦嗤了一聲:“不喜歡我,你追著我跑?”
他想了一下,忽然很懷疑,看著她,肅然問:“說,你接近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不是仰慕他,卻死纏著他不放,一定有問題。
寧華裳猛然醒覺,糟糕,她太激動了,一時沒有控制好情緒,不會被他發現什麼端倪了吧。怎麼辦,怎麼辦?
寧華裳一頓琢磨,然後說:“那個,那個……”
盛未曦沉冷催迫:“那個什麼呀?”
那個……她哪裡知道“那個”什麼呀。寧華裳心慌慌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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