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走。”莫夜已經開始燃燒神魂，他要所有人都陪葬，怎麼可能放過罪魁禍首。
突然他神魂一頓，呆呆的看著一旁的人影，忘記了攔截神界的人，趁此機會，神帝帶著人順利的離開。
不過餘光瞥到一個白影，讓他心神一動，想要回去，可是來不及了，通道已經關閉。
再說莫夜，痴痴的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若不是神魂無淚，他此時絕對會喜極而泣。
“你還好嗎？”上飛羽不敢靠近，對方給她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嗯，”莫夜點了點頭，她的關心讓他突然覺得委屈，好想哭。
看著神魂不穩的男子，躺在地上的兩具肉身，她知道自己來晚了一步，他還是被人殺了，好在靈魂還在。
她不能坐視不管，要幫他認清這個陰謀，
“你不要傷心難過，其實這一切都是她與神界的陰謀，萬不可上當。”
“飛羽你在說什麼？”莫夜疑惑地看著她。
“我沒騙你，當初他們密謀的時候我剛好聽到了。
帝君說噬魔劍只能傷了你的身體，卻不能傷了你的神魂，所以用飛羽神君的死來算計你，趁你心神不穩的時候傷你神魂，到時候他會將飛羽的神魂收集起來，保證完好無損。
所以我才說，一切都是陰謀，你不要上當。”
“既然做了，那你為什麼還要告訴我？捨不得我死嗎？”
莫夜目光微微發亮的望著她，只在意她的關心，並不在意什麼陰謀。“我說過，我不在意你是什麼身份，什麼目的，只要在我身邊就好。”
“你是不是傻，她根本不愛你，你留在身邊做什麼？”上飛羽氣憤的罵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都被害成這樣了，還一往情深，就沒見過這麼笨的。
“不愛嗎？”莫夜幽幽的望著她，神情苦澀，“既然不愛，為什麼要告訴我真相？我這樣自爆了不是更好？”
“為什麼要為不愛你的人去死，值得嗎？”上飛羽則反問他，“你就這麼不在意你的性命嗎？”
莫夜緊咬著唇瓣不說話，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讓上飛羽心裡一軟，知道他是受害者，語氣不由得軟了下來。
“好了，沒什麼事，那我先走了。”
看著他神魂變得穩定，她覺得自己的任務完成了，不想在繼續逗留，因為她發現自己會心疼這個男人，這不是一個好的徵兆。
看著她轉身離開，莫夜不甘心的喚她，“飛羽，等下。”
嗯？上飛羽停住腳步，轉頭看向他，還有什麼事嗎？
看著她眼中的漠然，平靜的神色，莫夜心裡不是滋味，她真的能這麼快放下嗎，那他是什麼，又算什麼？
他為了她什麼都願意做，只求她的愛，難道這也算是奢求嗎？
對方那無愛無求漠然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她到底將他當成了什麼。
“上飛羽，我問你，你可愛過我？”他冷聲質問，目光中卻帶著深深地期待與一抹祈求。
這問題問的，上飛羽皺了皺眉，不能騙自己，也不想騙他，“不愛。”
莫夜的神魂微微一晃，這個答案如同萬箭穿心，讓他難以接受，卻不得不接受。只要她說愛過，哪怕現在不愛，他都不會那麼傷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