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拗不過你，”上飛羽狀似無奈卻帶著寵溺的語氣，明亮的眼神彷彿能夠穿透紅蓋頭，深情的望著他，“莫夜，我愛你，很愛你。”
她是真的愛眼前這個男人，名字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只要是他叫什麼都行。
“飛羽，謝謝你。”
眼前人突然掀開她的蓋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讓人驚豔而另人痴迷的臉，但是陌生又有一些熟悉。
她還來不及詢問，成彥一手扣著她的頭，吻上了她的紅唇。
上飛羽有些懵，怎麼成彥會變了一副模樣，她到底在跟誰成親？
突然，周圍的空間出現了扭曲積壓，四周開始坍塌。
上飛羽驚恐的看著眼前人變成碎片消失不見，她怎麼也抓不住。
“莫夜、”她大喊了一聲，猛地坐了起來。
“飛羽，你怎麼了？”緣空趕忙上前，拉著她的手安撫她，“是不是做噩夢了，別怕，我在。”
“緣空？”上飛羽看著眼前人，不是成彥。
環顧一下四周，這是一間客房，她坐在床上，什麼神醫谷，成國公府，都不存在，所以她是做了個夢嗎？
為什麼夢那麼真實，真實到和成彥相處的每一個畫面都那麼清晰，甚至連兩人親吻的感覺都那麼真實。
她不是沒有做過夢，和這次的完全不一樣。
是夢還是回憶？
她看了看緣空，想要知道上一世自己與成彥的過往，“緣空，你曾說過，你的上一世叫成彥是嗎？”
“是的。成國公家的小世子成彥。”
上飛羽的手不由得捏緊，身份對上了，
“那，上一世的兩人怎麼認識的？”
“在神醫谷，你為了幫我試藥，昏迷過去，我照顧了你三天。”
“然後呢？”她屏住了呼吸，又和自己的夢一樣，所以，她其實是回到了過去嗎？
“我因為有事不得不離開，然後給你留下了一封信，答應會很快來接你回去，並與你互許了終身。”
“等下，你自己走了，不是和我一起？”上飛羽打斷了他，這裡不一樣了。
緣空搖頭，“沒有，因為你與神醫谷的約定還沒有完成，我需要回去想辦法將你的約定取消，最快半個月，最晚一個月我就會來接你。”
不同點出現在這裡，原來成彥沒有帶她離開，可是夢裡她卻跟他一起走的。那麼那真的只是自己的夢嗎？
她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甚至跟成彥做親密的事，她摸了摸心口，問自己，她愛的人是誰，墨子修的身影立刻出現在腦海中。提醒她，這才是她愛的人，從來沒有變過。
“緣空，你知道莫夜是誰嗎？”
她想到夢醒時，出現的那張陌生的臉，雖然沒有見過，卻覺得很熟悉。
“不認識。”緣空再次搖頭，一雙純淨的眸子隱隱透著亮光望著她，“飛羽，你做了什麼夢？和上一世的我有關嗎？”
“沒，沒有，就是突然想問一下。”上飛羽迴避他的目光，沒法告訴他自己做了什麼夢，也說不出口。
“對了，咱們這是在哪裡？”
“客棧，你應該是太累了，睡著了，我就將你抱了上來。”
“謝謝你，”上飛羽看了一下窗外的天色，黃昏時分，她翻身下床，“二妮他們在哪裡，我過去跟她說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