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沒想過這樣一個如同孩子一般的人會是太子,但是當飛羽不見後,他看到了他的另一面才知,這才是真實的他,不過是在上飛羽面前收斂了自己罷了。
今日來道謝,又見到了以前的他,賀文才明白,現在的他也是真實的,只不過他的這一面很少有人能見到,
而他是幸運的,被他認可的其中一員。
不過感動歸感動,不過原則不能變,
“我認你做兄弟,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棄,只要你敢對她不好,我就將人搶過來。”
“嘁,做夢吧。”墨星宇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一個兩個的混蛋,這輩子都別想。
“有什麼事說,說完趕緊走人。”
“嘿嘿,著什麼急,你這的酒不錯,拿出來一罈,咱們慢慢喝。”說著賀文自顧自的拎著東西進了房間。
然後衝著一旁的總管吆喝著,“等什麼呢,趕緊把上次的酒拿過來招待客人。”
總管看了主子一眼,然後去備酒。
“上回心裡不痛快,都沒有好好的喝,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喝醉?想得美,就一壺,喝完趕緊走人。”
墨星宇瞥了他一眼,坐他對面。
“你也忒小氣了,飛羽可是最愛喝酒的,你就不能多備點。”賀文吐槽他。
“這就是給她備的,給你喝一壺就知足吧。”
“這樣啊,那我可要多喝點,羽哥的酒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
等酒端上來,賀文讓總管退下去,他給二人滿上。
“我只陪你喝一杯,多了不行。”
“給我省著喝?”
“呵,你想多了,是我娘子聞不了酒味。”
“那行,來乾杯。”
從兩人說做朋友開始,賀文就不在拿他當太子了,而是像在鄉下那樣,把他當成羽哥的男人,現如今自己的兄弟,所以他才能放的那麼開。
賀文連著喝了三杯,說了句好酒,然後將家裡的情況簡單的講述一下。
“墨兄,你果然沒說錯,這事交給我父親後,他立馬覺得有問題,我還將那天走之前你說的最後一句話也跟他說了。
我父親從趙氏開始喝藥開始查,你知道嗎,那個大夫有問題,他被表妹給收買了。韓御醫給趙氏號過脈,她只是有點寒症,調養一下身體,最多兩個月就可以恢復,不影響受孕。”
墨星宇嘴角微微一勾,“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切都是一個字,貪。”
“是,因為我母親曾說過想讓她給我做妾,我不同意,她就拿趙氏不能生育做文章。也是她的引導,我才發現趙氏在喝藥,捅到我母親那裡,用孝道壓我讓我不得不同意納妾。
但是我那個表妹的野心不只是妾,而是妻位,她跟那個通房商量好,用孩子來陷害趙氏,一旦兩個孩子都因為她而流產,她的位置肯定會不保。
到時候我那個表妹上位了,會將合謀的通房抬為妾。這一切都是她們兩個算計的。”
說到這,賀文冷笑了兩聲,“我算是見識了什麼是最毒婦人心,孩子於她們來說只是獲取榮華富貴的工具,可悲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