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別說了,我聽你的,都聽你的。”上二丫捂著腦袋,覺得頭都大了,咋有種老孃上身的感覺,這碎碎念好可怕。
墨星宇嘴角微微一勾,好像又抓住了她一個弱點。
折騰了大半夜,他們再次躺下,上二丫擔心自己在出腳,堅持自己睡外面。
“娘子,你師從何門何派?”墨星宇突然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覺得我身手好嗎?”上二丫反問。
“不,我好奇的是你既不是山匪,那麼哪來這麼多的手下。”
上二丫扭頭看向他,透著月光只能模糊的看到他的側臉,“我為什麼不能是山匪?”
“直覺。”墨星宇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好吧,你的直覺是對的,我不是土匪,就是一名農家女,在家種田,年紀到了就相親待嫁。”
墨星宇微微搖頭,側身看向她,一雙星眸在黑暗中分外明亮有神,“想好怎麼過渡你的身份嗎?”
上二丫對於他的腦回路覺得神奇,不是在談她是土匪還是農家女嗎?怎麼就到身份過渡了。不過她明白他問的是什麼。
“不需要,我的一切都不需要隱瞞,他查出來後發現我騙了他,頂多就是我不是土匪,我沒有娶兩個丈夫,但是這些重要嗎?”
是啊,不重要,只要自己留下來,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了,至於她到底是叫上飛羽還是叫王秀秀,都無關緊要。
墨星宇忽然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柔聲開口,“睡吧,娘子好夢。”
額?話又說到一半不說了,可是她卻喜歡這樣的默契與配合,不需要過多地解釋,對方就能明白她的意思。
墨星宇,他怎麼偏偏是個皇族呢,極有可能還是位皇子,她現在喜歡他怎麼辦?
以前經常跟母親說,遇到自己喜歡的,她肯定會直接搶回來,可是真到了這一天,她搶不動怎麼辦呢?
身份的懸殊是天壤之別,真要跟他在一起,估計也就是個小妾的份,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哎,頭疼啊,又要費腦細胞,一般能動手的事,她都懶得動腦。
對面的人已經熟睡,上二丫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頰,也閉上眼睡去。
第二天,墨星宇看著自己的喜服,沒有別的衣服可換。
“安啦,你的衣服在做喜服的時候多做了幾件,只是布料沒那麼講究。”
她開啟衣櫃,裡面放著墨星宇的衣服。顏色偏暖系的,基本上沒有深色的衣服。
墨星宇皺了皺眉,“我喜歡深色,比如墨色,玄色,深棕。”
他從裡面挑了挑,找了一件墨綠色的衣袍,這已經是顏色最深的了。
上二丫不解的看著他,“你不覺得深色壓抑嗎?你看這些淡色的多好看,清朗明快,你穿上肯定好看。”
“不喜。”墨星宇再次變得惜字如金,他去屏風後面換衣服。
好吧,又哪根神經搭錯了。
“要不要我幫你?你平時自己穿衣服嗎?”
一個小腦袋從屏風邊露出來,對方正在脫上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看的上二丫直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