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兩個丫頭片子先進的山又能怎麼樣,她們遇到了野豬隻能跑的份,要不是強子他們進山遇到幫忙把野豬殺了,她們兩個小丫頭說不定早就野豬給拱死了,強子他們可是你們老上家的救命恩人。”朱寡婦又強行來了一套說辭。
上二丫不得不佩服她在耍無賴方面挺有天賦。她拍了拍手,給朱寡婦鼓掌。
“編的不錯,朱家嬸子,不知道你有沒有帶錢。”她走了兩步挨著朱寡婦冷聲問道。
“你要幹嘛?”上二丫一開口,朱寡婦本能的緊張,覺得她又想什麼壞點子呢。
上二丫嘴角一勾,後退了兩步,將手心攤開,“沒什麼,讓你看看我的錢。”
朱寡婦看著上二丫手心的一串銅錢,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那根藍繩咋跟她的那麼像。
朱寡婦下意識的去摸自己懷裡的錢,一模發現錢找不到了,她急了,趕緊四處摸了摸還是沒找到錢。
“我的錢呢?我明明放在懷裡了,還用繩子串起來、、等等,上二丫你手裡的錢是我的。”朱寡婦伸手就去搶。
上二丫腳下一動往旁邊一轉,躲開了朱寡婦的手,她將手心的錢上下掂了掂,奇怪的看著朱寡婦,“你這人真是奇怪,這是我的錢,咱就變成你的了?”
“那本就是我的,你看那根繩子,是我用藍布條捻的,肯定是掉在地上讓你撿起來了,你還我錢。”朱寡婦氣的跳腳,她的錢誒,心疼死她了。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嗎?我還說是我的呢?藍色的繩子而已,難道只有你家有,沒證據證明,現在它在我手上那就我的。”上二丫嘲諷的瞥了她一眼。
“你這是胡說,明明是我的錢,怎麼就成你的了。是你偷得,你就是個小偷,小小年紀不學好。”朱寡婦眼紅的看著那一串錢,她的二十文銅錢吶。
“朱家嬸子,你這話就奇怪了,你家強子看到野豬就說是他殺的,怎麼錢在我手上不能說是我的呢?合著你說的那些道理只適用別人,不適用你自己啊。”上二丫的眼中露出似笑非笑的目光。
“因為、因為野豬本來就是我家強子他們殺得。”
“是嗎?那請問他們是拿什麼殺死的野豬,野豬是怎麼死的?”
朱寡婦暗中偷笑,她就猜到她會這麼問,所以問過強子了,朱寡婦上前一步,指著已經少了一半的野豬朗聲說道,“野豬的致命傷是後背,強子他們用刀給殺的。”
許號娘跟張毛娘也點了下頭,“是後背。”
“我們也看到野豬後背有好多血了。”有人說道,眾人點頭可不是。至於野豬臉上的傷大家都忽略了,沒人會覺得臉上劃破了會導致野豬死亡。
朱寡婦有些囧,不過她挺直了腰桿,知道又怎麼樣,誰讓去山上的是她家孩子呢,你們就是知道也白搭。
上二丫淡淡的一笑,轉身看向李屠戶。
“李叔,至於野豬到底怎麼死的,除了我之外,您是最有發言權的了。”
李屠戶將手中的刀插在木板上,站了起來。
他將已經清洗完還沒曬的野豬皮拿了過來,“大家看看,野豬後背的傷很小,刀子入肉也就三分,除了給野豬放點血,讓它疼的想撞人,沒有任何的用處。”
眾人紛紛擠過來看了看,確實皮上的刀口很小,對於這麼大一頭野豬來說,這個傷口真麼什麼用。
“誰說沒用,這頭豬沒別的傷口,它還能怎麼死的?”朱寡婦厚著臉皮嚷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