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豁出去引誘爺一番,也得去證實,爺是不是有那可不告人的秘密。
想到這裡年氏雙眼一睜,露出一絲精光,開口喚過月荷,在她耳畔耳語幾聲。
當天胤禛下差之後,還未踏進正院的房門,就被月荷請到了芙蓉院,說是年側福晉身體又不好了。
惠敏自然也是得了訊息,嗤笑一聲,這些人爭寵怎麼都用這一套,當年在宮裡也是見過多次來請康熙,用的就是這個理由,彷佛康熙是醫生,請過去自己主子就能好了一樣。
真是,庸俗啊。
盛夏看著惠敏不在意的樣子,有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主子你看那賤蹄子,竟敢來正院來截人了,簡直就沒把主子你放在眼裡啊!主子你非得給他們點顏色瞧瞧才是,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何這樣紅!”
話音一落,就發現惠敏和暖冬都一臉詫異的表情看著她,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問:“怎麼啦?我臉上可是有什麼不對勁的?還是妝花了?”
惠敏笑道:“來來來,盛夏,告訴主子,花兒為何這樣紅啊?”
盛夏這才反應過來,頓時臉紅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哎呀,主子,我……都怪我家那口子嘛!老在我面前說這話,不自覺地就學了來。”
惠敏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典型反面教材啊,我估計再過幾個月啊,你都得在咱們面前舞槍弄棒了!”
此話一出,不說暖冬和惠敏笑了出來,就是盛夏自個兒都笑得前俯後仰的。
一場爭寵風波,就在正院的嘻哈聲中被無視了。
芙蓉院裡,則是另一番場景。
年氏斜靠在床上,看著胤禛走進屋內,掙紮著坐起身來。
胤禛面無表情,說出來的話卻是帶著一絲柔和,“躺著就好,不用多禮。”
年氏柔柔地一笑,“爺寬厚,不和妾計較,但是妾卻不能仗著爺的寬厚就失了禮數。”
年氏知道胤禛最是看重規矩之人,自己的這一番話定能讓他另眼相看。又撐著病弱的身子行了個禮,那副林黛玉似的嬌俏模樣,就是個女人看了都忍不住憐香惜玉。
不得不說年氏這一步是走對了的,胤禛聽了年氏的話確實對她心生不少好感。
盛夏看著惠敏不在意的樣子,有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主子你看那賤蹄子,竟敢來正院來截人了,簡直就沒把主子你放在眼裡啊!主子你非得給他們點顏色瞧瞧才是,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何這樣紅!”
話音一落,就發現惠敏和暖冬都一臉詫異的表情看著她,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問:“怎麼啦?我臉上可是有什麼不對勁的?還是妝花了?”
惠敏笑道:“來來來,盛夏,告訴主子,花兒為何這樣紅啊?”
盛夏這才反應過來,頓時臉紅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哎呀,主子,我……都怪那個王全嘛!老在我面前說這話,不自覺地就學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