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春得令就直接小跑著去叫了挽秋過來,挽秋還是一臉焦急,以為浣春突然叫她過來是主子出了啥事兒,沒想到只是被叫來問話。
“奴婢沒怎麼啊,主子為何這樣問?”挽秋一臉莫名其妙。
“沒怎麼那總是走神,又經常莫名其妙發笑?你嚇得浣春還以為你是生病了呢,要是病了就給我說,我讓江海給你看看。”
惠敏有些不贊同地看著挽秋道,這看起來人是好好的。
“啊。。。”挽秋聽了惠敏的話,又看了看浣春,摸著自己的臉問:“我有那樣嗎?”
“有!怎麼沒有,經常都這樣子,可嚇人了!”浣春重重地點頭,表明主子說得都對。
挽秋這時突然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都不知道自己表現得那樣明顯,難道心裡的歡喜果真是藏不住的?
惠敏一看挽秋那表情,頓時覺得,這丫頭,該不是少女懷春了吧?雖然這“少”女年紀有點大。。。但是那表情,分明就和上輩子隔壁小姑娘喜歡上了一個小哥哥的時候來找她分享時的樣子,一模一樣!
於是,惠敏出其不意地問了一句,“挽秋啊,你心裡的那個他送了你啥禮物啦?”
“沒送我啥啊!”果然挽秋下意識的就開口回話,話音一落,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上了主子的當,看到主子那一臉戲虐的表情,頓時羞得臉都通紅。
浣春這時也反應過來了,指著挽秋道:“你,你你,你心裡有人了?”
挽秋到底也不是什麼扭扭捏捏的小姑娘,這會兒已經說漏嘴了,索性就和盤托出,畢竟在場的也不是外人,是她誓死效忠的主子和朝夕相處的好姐妹。
“嗯,原本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面了,誰知那日在盛夏的喜宴上又見到了,他也認出我來了,說了會兒話,還約了我休息的時候一起去看燈會。”
挽秋大大方方地說完,又對著惠敏道:“說起來此人主子也是見過的,就是那年咱們在山西救災時遇見的那個戴先生,不知道主子可否還記得?”
惠敏一聽頓時笑了,記得,怎麼不記得呢,這可是歷史名人啊,四四的得力助手啊,沒想到,倒是和挽秋好上了。
不過,這感覺不對啊,什麼叫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面了?難道當年挽秋就喜歡上了那個戴鐸?
“你那年就喜歡上了那個戴先生?為啥又說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面了?”
惠敏開口問道。
挽秋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那年奴婢只是對戴先生心生敬佩之心,並無二心,得了主子的吩咐,也是前去送過幾次物資,接觸了幾次下來,確實生了好感。只是山西一別,便是再無見面的可能,只是沒想到,他竟認識王全,這才又見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