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咱們回京後,看看有什麼職位可以給他做的,把他調過去,可好?”
惠敏說得高興,就要下榻去找紙筆記下這事,突然感覺不對,低頭就發現,某人的手正不安分地在解她胸前的扣子!
“禛哥哥,人家在說正事呢!”
“我也在辦正事。”說完,胤禛不給她張口的機會,吻了上去,一把將她壓倒在了榻上。
算起來,胤禛已經是有一個多月沒有碰她了,這時候清風徐徐,氣氛正好,此時不碰,更待何時。
清風吹動著簾下的風鈴,悅耳動聽,月亮也偷偷躲進了雲裡,屋內一片激情,羞煞人也。
蘇培盛和侍衛定好了行程之後回來,正要進屋,聽著屋內聲音不對,便守在了門口,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浣春被攔在屋外,十分不解,蘇培盛輕聲道:“你先將飯菜擺在花廳,然後準備了熱水,待會兒主子們要用。”
浣春雖還未成親,可一聽到主子要用熱水,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紅著臉應了一聲,去準備熱水了。
他們是三個月前就搬進了這個院子,是當地一位有錢鄉紳的別院,地震中損傷較小,修葺整頓了一番便可住人。惠敏的身份暴露之後,眾人便覺得她一個弱女子,長期住帳篷不妥,那位鄉紳便拿出這個別院,勸他們搬進來住。
胤禛也知道長期住帳篷容易受潮,對身體不好,便應允了。
別院雖小,可什麼都是齊全的。熱水準備好後,蘇培盛親自送了進去。又過了半晌,才派人來傳膳。
浣春將飯菜是一直放在火上熱著的,倒也不用再準備。端了飯菜進屋,便見惠敏一臉疲憊地靠在胤禛身上,由著胤禛拿著勺子給她喂,眼睛都不帶張開的。
惠敏草草吃了幾口飯便嚷著太困了要睡覺,浣春伺候她漱了口,又親自用尖細的牙線剔除了牙縫間的殘渣物,用茶葉給她擦拭了牙齒一番。
第二日一大早,眾人便啟程回京了。
回去的路上不用趕路,便只按正常速度走著,晚上宿在驛站裡。
惠敏便也不像來時那樣疲憊,拿了許多話本子在馬車上看,看得久了,胤禛便讓她放下書,看一看外面的風景,緩解眼睛的疲勞。
有時候不想看話本了,惠敏便將浣春和蘇培盛喚進馬車,陪她玩鬥地主。
嗯,是的,就是她憑藉著記憶畫出的一副簡易撲克牌,然後教了蘇培盛他們如何玩鬥地主。
這是個新玩法,就是胤禛也是十分感興趣的,更別說浣春和蘇培盛了,兩人每天都想玩的。可惠敏是上輩子玩慣的人,才畫出來那兩天還興致勃勃,後面多玩了幾次也就沒啥新鮮感了,也就實在無聊了才玩幾把,倒是把浣春等得十分焦急。
惠敏在馬車上玩了兩次,便也看出了門道來,便索性把撲克牌給他們,將他倆趕到小孫太醫的馬車上,他們仨盡情玩得痛快。
小孫太醫也就被他倆帶上了癮,每天都得玩幾把才盡興,有時候浣春要伺候惠敏沒來得及過去,還會親自騎了馬上前來尋人,看得惠敏一陣無語,一個二個的怎麼玩心都這麼大。
胤禛在一旁聽到她的嘀咕,笑道:“還不是你鬧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