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面獸心的‘眼鏡’搞的毒品效果檢測試驗,上個月剛送進去一大批如花似玉的姑娘,我還一根手指頭沒碰呢,出來的時候連一個活的都沒櫻”
“這些孩子是哪來的?”
“呵呵,孩子?梟爺,您該不會是心軟了吧!這都是些無父無母的野狗,讓他們吃了這些的大米飯就已經是大恩大德啦,要不是‘眼鏡’非要活的,我可不會管這些沒用的野狗呢!”
——穆陽梟,你不記得了嗎?
——穆陽梟,你不記得了嗎?
——梟,你不記得了嗎?
——藍藍!她是藍藍!
……
“閉嘴!”
又是那聲音反覆出現在腦海中,腦袋似乎要裂成兩半的痛感讓我幾乎瘋掉,我到底在幹什麼?
“閉嘴!閉嘴!閉嘴!”
“梟爺,您要是看完了,趕緊這些野狗弄走!”
著,那傢伙將籠子的鐵門用力關上,掛上鎖。
刺痛感愈發強烈,我的額頭上都已經有冷汗淌下來,彷彿不斷空洞的心靈讓我更加渴望擊碎這層的軀殼。
——穆陽梟,你不記得了嗎?
——就在前面,快跑,穆陽梟!
——就在前面,梟,那是藍藍!
……
“住手!”
終於,我喊了出來。
不耐煩的樣子,嫌惡與不滿毫不客氣地在言語中吐露,“穆陽梟,別以為我叫你一聲梟爺就了不起,你不過是一條狗而已,少拿著雞毛當令箭……”
“我讓你閉嘴你聽不見嗎!”
當我的“夥伴”對準他的腦門時,他的聲音終於停歇啦,在這種地方,言辭的效果總是低於行動太多。
“呵呵,我懂了,梟爺,剛才多有得罪!這是鑰匙,您愛咋地咋地!”
著,這傢伙將鑰匙扔在地上,一步一下從我眼前退開。
——快,快跑!
——藍藍,那是藍藍!
——你不記得了嗎?那是藍藍!
……
“閉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