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皆有從龍之功,獨孤天戰能夠順利地登上皇位多虧了眼前的這幾個人傾力相助。
獨孤天戰本人也沒有令他們失望。成功地坐上了皇位,名正言順。比那些草包無能的皇子們強了不知道有多少。
從龍之功,顧名思義。
就是在皇帝還沒有當上皇帝當太子或者在打天下)的時候就跟皇帝的親近的大臣,立有大功,所以叫從龍功臣。
“臣覺得,此事頗有蹊蹺,那女子明顯對於皇宮並不陌生,也許是朝廷上某個大臣送進來的,又或者是後宮的嬪妃。不小心闖了進來。”
身側的男子對於紫袍男子的話有些不認同。
“那為什麼只能我們可以看見她呢?其餘的大臣都看不見那個女子。”
獨孤天戰也陷入了思考。
“這件事情就此作罷。朕自己會弄清楚。你們退下吧。”
“是。”
眾人道。便離開了皇宮。
只有一個人眼神隱晦地朝著後宮看了一眼。因為他知道那個闖入朝堂的女子正是十年前意外去世的上官婉兒。
因此帝師才接納了自己,是為了給帝師這個傳承留下一個後人。沒過了幾年帝師也就此逝去。
然而遠在江南的上官婉兒名聲也消失殆盡。當年名動天才的豔才女子。
也就此退出了人們的視野之中。
退出人們的視野並不代表著在人們的心中消逝,只要有人還記得那個水一般的女子那麼她就沒有消失在這個世界。
至少紫袍男子沒有忘記那道娉婷的身影。
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看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
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小弟弟,這是與家裡面的人走散了嗎?”上官婉兒低下身子與小男孩平視道,嘴角揚起。
小男孩身上穿的十分破破爛爛的,腳上的鞋子也因為長期的走路已經露出了腳趾,已經有些大的小男孩已經有了自尊廉恥心。
瞧著女子身上的裝扮,頓時感覺出來了兩個人之間的差距與溝壑。
聞言,並不出聲,眼神帶著一些躲避,像是不敢面對上官婉兒一樣。
身旁的翠竹覺得這個小孩子太沒有禮貌了,要知道自家小姐可是生了菩薩的心腸的,人也是極好的,心性更是如此。
“你是誰家的孩子?怎得如此沒有禮貌”翠竹有些生氣地叉著腰。
上官婉兒皺眉,感覺在大街之上如此呵責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孩子未免有些不恰當。
“翠竹,你怎的這般沒有禮貌。他還是個孩子。”上官婉兒揉著眉心。
神色間有些疲憊。剛剛從後賬那裡核算完賬目,一整天都在奔波,沒有休息。眼下疲憊也是很正常的。
翠竹嘟嘟嘴,不說話了。作勢瞪了一眼小男孩。
小男孩一點都不怕,可以說什麼人的嘴臉他自己都已經見識過了。
“這樣吧,想必你也是因為某種不能開口的原因才這樣的,不如跟著我回帝師府,給你一處地方休息,畢竟江南這邊的天氣還是有些陰涼的。你這樣總是呆在外面即使是小孩子也得會生病的。如果落下來了病根,以後對你的生活也是有很大的影響的。你覺得怎麼樣。”江南這邊雖然是魚米之鄉,富庶之地,但是也還要一部分地區的人們還是過著貧窮的日子。
這樣的情況雖然不多見,但是不不常見。這種情況也是有些許的。而且在父親沒有管轄到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面目,也許比自己想象的還不堪吧。
只是哪又有什麼辦法呢?如今的皇帝已經是病入膏肓。而且十分年邁了。說是隔日就會駕崩也不會有人感覺意外。
長期痴迷於煉丹,聽信奸人的話,已經使一部分的老大臣心寒了。更不用說有一部分的大臣竟然還站立在了那位草包太子的一邊上。
到底是血脈上佔據了優勢的人。但是上官婉兒有感覺,這個太子一定會換下來的。即使現在朝堂之上擁護太子的人很多。
小男孩考慮一下利弊關係。帝師府的名聲家喻戶曉。眼前的女子可以說與帝師府應該是掛鉤的。據說帝師大人只有一個女兒,想必應該是眼前這位了。
於是便索性答應了,因為小男孩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最關鍵的是小男孩還餓著肚子。
就這樣上官婉兒帶著小男孩回了帝師府,跟上官婉兒說的一樣,進入到帝師府借住了下來之後,過得比一般富裕人家的生活還要好上了不少。
可以說十分地有滋有味,但是小男孩知道如果自己只是這樣一味地享受下去,遲早會被扔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