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個女人,所做所為不可謂不令人痛恨,除了禍害擾亂農家以外,竟然以謊言欺瞞英布,對英布看顧的一個小女孩施以虎狼之藥,差點沒害了人家。”
“此乃農家內務,寡人不聞江湖事久矣,想必朱家俠魁會有個公道的處置。”
司徒萬里提及田密自然是有韓經的一方面原因,其中意味不用細表,而韓經的反應也算得上光棍,司徒萬里在輕舒一口氣的同時也暗自嗟嘆,為上者果然都是心如鐵石之輩。
“比起其他不相干的人,寡人倒是對那剛烈的英布大有興趣,不知司徒老哥同此時可有來往?”
“英布現在又投身楚國為楚將,我與他並無交集,不過朱家俠魁花費大力氣以獨有的認穴之法救治了他身邊的小姑娘,醉夢樓的花影姑娘與他有著斷斷續續的聯絡,如果漢王有意,可以請託俠魁從中牽線聯絡一二。”
司徒萬里聞絃歌而知雅意,秦楚交兵之後,無論勝敗,楚漢都有一戰,韓經這是要從項氏的內部分割敵人。
江湖與朝堂並非涇渭分明,像朱家醉夢樓的負責人花影就是楚將季布的姐姐,頭牌漣衣更是昌平君的大女兒。
農家不僅有領軍為一方之雄的劉邦,也與韓經交往默契,更是與楚國有著深厚的聯絡。
韓經對前因後果是知道的,也不點破,只是將自己的打算擺在明處,而司徒萬里這個關於權衡利弊的賭徒顯然是覺得漢軍贏面更大一些,站隊的傾向很是明顯。
“下面已經置辦好了筵席,寡人要與司徒老哥把酒言歡,再敘前情,至於其他事情,就拜託了。”
挑動英布成與不成,都不過是一步閒棋,即便英布一口回絕也罷,韓經也會事後將雙方來往情由散佈的廣為人知,以項梁之心機、項籍之莽撞,生出一分嫌疑楚軍的實力就削弱一分。
司徒萬里是宴後興盡方才離去的,他前腳剛走,紫女就趕了過來,面色還有些沉重。
“怎麼了,剛才宴席之上就遙見你在殿外走動,可是有什麼人招惹了寡人的心上人?”
一切都在按照既定的道路行進,韓經心情很是放鬆,加上喝了不少的酒,見到紫女自然就要皮上幾句。
“恐怕不是有人招惹我,而是大王招惹的女子有些多...”
紫女雙臂交於胸前,以審視的姿態目視韓經,“我與靈兒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大王獨自待在邯鄲似乎很是快活?”
“哪裡,寡人沒有一日不在想念,思念之切都耽誤了處理政務,因此還被範師傅等人埋怨過呢。”
酒意一下子去了大半,事情過去一年之久了,怎麼這個時候紫女突然提起來,翻起了舊賬?
“臣妾也不拉陳平前來對質了,畢竟大王是大漢的顏面所在,我要是窮究不捨,外人會說我是個善妒之人。”
“不過,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大王總該出來解決一下吧!”
紫女的眼神玩味非常,“人來時正好被我撞見了,你的狗頭軍師陳平正在外頭等著覲見呢...”
“此事我還瞞著靈兒,等她來了,大王想想怎麼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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