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在外的白皙雙肩,懾人心魄,豐腴與纖細並存,高貴清冷的神色配上輕嗔薄怒的眸光,韓經大呼受不了。
“公子昨夜可是答應過我,只要我放棄抵抗,定會以禮相待,給予相應的體面。”
焱妃往前走了幾步,雖然被下了各種禁制,但氣勢絲毫不願落於下風,與韓經近距離對峙。
緋煙,這是夫君燕丹才能稱呼的閨名,豈能容他人呼來喚去。
“以力壓人,囚禁友人之妻,對方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女兒在呼喚她的母親,這既不合乎待客之數,也彰顯不出一方執政的風度來。”
韓經這樣的眼神焱妃見得多了,與這不同的是以這樣的眼神注視自己的人都死了。
眼前之人實力在己之上,這才敢如此肆無忌憚,心下再怎麼懊惱,暫時也只得虛與委蛇。
“純粹是對美好事物的欣賞,之所以我看的目不轉睛,正是說明了我的真誠。”
巧言詭辯向來是韓經的強項,“人們對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總是充滿了覬覦之心,但我屬於理智情感能戰勝佔有之慾的一類,這點東君先生大可放心。”
“你不殺我,也不放我,到底有什麼樣的打算?”
“那樣看你能提供什麼樣的價值了,畢竟你摸清了我的底牌,這就麼放你離去實在是沒有絲毫的道理。”
韓經頷首示意對方坐下,不要過度緊崩。
“你休想透過我要脅丹!”
“我想你是誤會了,說句不中聽的,在燕丹的心裡,你的地位可遠遠比不上燕國河山。”
扎心了,因為這就是事實,焱妃與燕丹在一起這麼久,對方心裡孰重孰輕她也是心知肚明。
“那你想怎麼樣?”
焱妃心機叵測,手段陰毒非常,從她動了生執韓經的念頭就親身前來會諸實施就能看得出來,性格果決剛毅的她可不是溫室裡的小白花。
“我對陰陽家一向充滿好奇,鍊金、幻境、控心、占星、易魂,你已經走到頂點了,剩下的你我一樣,都是對天地自然的感悟。”
韓經注意著她的表情變化,“都想往前再邁一步,博採眾長、借鑑一二才能有所進益,不知先生在術、訣、咒、律、法這裡是否能指教一番?”
“原來你打的這個主意!”
焱妃恍然,“你盯上了陰陽家!”
陰陽術與天宗心法同出一源,又有著自身獨特的神秘面紗,韓經自然感興趣。
再者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精研陰陽術也能在將來雙方發生衝突時佔得先機。
“陰陽咒印有太多殘忍陰毒的地方,以我的天資,大可加以改良,讓其大放光明!”
韓經說得好聽,將覬覦之心包裝得冠冕堂皇,這副大義凜然的正道君子樣讓焱妃又怒又想笑。
“東皇閣下才是陰陽家首領,術法外流與否得徵得他的同意,公子還是不要在我這打主意了。”
焱妃轉身,“至於六魂恐咒等失去破解之法的咒印,研究解析工作自有陰陽家弟子處理,就不勞公子費心了。”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要回房休息了。”
也不等韓經點頭,焱妃裙裾旋轉,推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