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韓經義女弄玉抱疾臥床,急切間無法侍奉君王。”
王宮內使領回白鳳,向箕潤覆命。
“這是其二女白鳳,薄有蒲柳之姿,自薦枕蓆,入宮侍奉大王。”
看著眼前如花似玉的韓經二女,箕潤魂都飛了,哪裡還顧得上計較她是韓經的哪個女兒。
內使眼見大王一副色授魂與的模樣,暗暗鬆了口氣,這回賭對了。
如果不是眼見此女殊色,韓經塞再多的錢,自己也不敢助其在王上面前遞話。
想想樂浪方面硬塞過來的金珠美玉,恨不得立即回到城中的宅子將這些小可愛再數一遍。
“鳳美人清麗絕倫,然而昨夜因得以入宮侍君激動難耐,虛火上升,嗓子一時有些嘶啞,調理幾日也就好了。”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
謊言只存在第一次與無數次,現在要做的就是陪韓經將戲唱全。
白鳳無奈得抬起玲瓏瓜子臉,輕輕得點了下頭,低頭時又為此間的荒唐微翻了下眼白。
此舉看在箕潤眼裡就是罥煙眉彎下雙目含情,佳人含羞帶怯的景象。
“大王想必與鳳美人還有很多知心話要談,臣下就此告退了。”
他是箕潤身邊近侍,善於揣摩主上心意,見箕潤身下的影子都快化為抓耳撓鰓的不耐潑猴了,找了個理由退了出來。
留下白鳳一人在箕潤面前,如同一朵嬌弱待採的小白花。
“姣若秋月,媚如春花,妙,妙!”
李開率人拱衛王儉城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昨夜傳詔內使送來的箕潤調軍手令。
清晨時分,由樂浪而來計程車兵就進入了城內軍營安扎。
“主公,我有著一絲擔憂。”
墨鴉拱手為禮,“白鳳昨天就混進了王宮,到現在宮城裡也沒有什麼動靜傳來,總是讓人心中不安。”
“墨鴉總管無需擔心,既然王儉城守軍驗完手令就放我們進來了,想來是一切順利。”
不等韓經答話,吩咐安排好部將安營警戒的李開湊了過來,朗聲應道。
墨鴉垂下眼簾,沒好聲氣得瞥了李開一眼,礙於李開的特殊身份,一時也不好反駁他。
擔心的正是一切過於順利啊。
被墨鴉的這副模樣一刺激,韓經心裡也變得沒底起來。
箕潤不會那麼急色吧?
應該不會吧?
“快去請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