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經對手持風車玩耍的小胖子看都不看一眼,身子又一直朝著田言的方向,農家弟子當然知道此人是衝大小姐來的。
“有一位新鄭的朋友託我給大小姐帶句話。”
“稍等。”
為首的農家弟子一臉狐疑,雖然田言年紀尚幼,但主從有別,田猛又是個暴烈的性子,還得稟報田言再說。
“我家大小姐有請先生過去一唔。”
解良等人邁步想要跟上,被農家弟子伸手一攔,在韓經的示意下,就此止步。
“先生認識的新鄭朋友可是姓韓?”
雖然還沒有完全長開,但已經有了她母親姣好容貌的底子,兩任驚鯢劍主都是美人胚子。
“不錯。”
韓經的身材大變,聲音也故意部分的束音成線,顯得尖銳幾分,一時也不虞田言能認出來。
“那位公子託先生捎來的話是關於什麼?”
田言一臉純真,俏生生的問。
如果不是知道她就是這一任的驚鯢劍主,韓經還真有可能被眼前的表象給矇蔽過去。
“我的那位朋友想請你幫個忙。”
雖然在農家內部,人們都知道烈山堂大小姐田言因為體弱多病不能習武,但其心智遠超同齡,甚至比一些大人考慮的還要全面周到。
近些日子,常有人以農家女管仲作比,田猛對這個養女的才智謀劃也很是信服,好多決斷都是由她做出的。
畢竟田賜痴傻,將來還要田言多加襄助,讓她提前參與到烈山堂的事務中來,也是一種歷練。
“作為回報,他將告訴你一個完整的故事。”
正是因為韓經知道田言能影響到田猛,這才決定從她這裡入手,破壞白亦非與田氏兄弟的關係,為狩獵白亦非創造必要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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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白亦非已經不是家大業大的血衣侯了,可不會傻愣著讓韓經去殺。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如今正好倒了個個,有恆產都成了韓經一方。
田言的瞳孔急速收縮,瞬間回憶起那個有過一面之緣,愛講故事的韓國公子。
“先說事情,各位叔伯都在,我不保證一定能促成。”
田言小小年紀就有了久居上位的風彩,言談間一點也不含糊。
“白亦非!”
田言不由得多看了韓經幾眼,臉上狐疑之色更濃。
緊接著乾脆開啟察言觀色看了過來。
好在韓經的功法特殊,才沒有讓她識破。
“看來韓公子對先生很是器重啊,這等大事都肯交給先生來辦。”
“不過是一隻喪家野狗,有什麼值得大張旗鼓的。”
韓經表示如今的白亦非不值一提。
“公子不過是擔心有人隨便收留無家可歸的野犬,最終被其反噬,這才委派我至此全權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