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賭坊管事,卻跟個爛賭鬼一樣,但賭品還不錯,輸急眼了老馬堅持不給錢也沒發脾氣,沒耍總管威風,看來朱家用人還是準確的。
劉季往身走的時候,有弟子上前湊耳朵小聲說了幾句,然後他抬頭就看到門口韓經朝他點頭微笑。
“哎呀呀,不知道韓公子今日回新鄭,劉季有失遠贏,恕罪恕罪!”
相比較於義子朱仲,劉季才是待人接物最像朱家的,態度可親,怪不得能聚攏一幫豪傑成就大業。
“我也是剛到,賭坊在劉兄弟的打理下跟司徒堂主在的時候一樣興旺,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來時朱堂主有交待,凡事多向公子討教,劉季豈敢不從,日後還請公子多多指教。”
劉季話語得當,舉止有度,韓經也覺得很是可交。
“劉兄弟賭興盡了,肚裡的酒蟲也該被勾起來了,走,咱們上幻音坊好好喝上幾杯。”
“韓公子深知我心,劉季不但好賭,還貪杯,哈哈,不過相比於幻音坊,劉某倒是更鐘意於嘈雜的松風樓。”
韓經印象裡的劉季不像是不愛聲色之人啊,夜踹寡婦門他還少幹了?
“劉季兄弟這是為何呀?”
“韓公子你聽。”
二人停下來,不遠處的幻音坊飄來一段婉轉纏綿的歌聲,哀婉中透著幾絲清麗。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聲音沒聽過,應該是幻音坊新來的樂師歌女,唱得不錯呀,劉季兄弟為何對此不感興趣?”
“劉某可沒說這位姑娘唱得不好,只是劉某疏狂慣了,這等文鄒鄒軟綿綿的詞曲唱腔,遠不如松風樓講大漠孤煙,草原蒼莽來得痛快。”
劉季此時滿眼的興奮,“韓公子剛回來恐怕還不知道,松風樓新來的烏角大師正講到郭靖在草原拜師學藝這一段,我聽了前面的故事就再也拔不出來了,天天等著大師往下講。”
烏角?不就是烏有先生的師弟嗎!
想不到入鄉隨俗,連劉季都成了書謎。
“今天松風樓說書的時間段已經停了,劉兄弟只有等待明天了,現在還是隨我入幻音坊飲酒尋歡吧。”
韓經可不會為了劉季一人就破壞了松風樓的規矩,喚烏角過來單獨為他說一段。
這樣的待遇,等他改名叫劉邦之後再說吧。
酒至三巡,菜至五味,兩人都有心結交,一個捧一個逗,自然是賓主盡歡。
只是在中途有了點小插曲,隔間有人在幻音坊耍酒瘋,這種醉鬼哪裡都很常見,只是韓經卻對他上了心,只因為酗酒鬧事的人叫劉意,韓國的左司馬。
劉意不是應該經常光顧紫蘭軒的嗎,怎麼跑幻音坊來鬧了?
韓經對他的印象只是為了美色以及財寶,於百越之戰時陷害了右司馬李開,後來又被化身為禿鷲的斷髮三狼所殺。
楚韓聯軍攻百越乃是大勝,人人得以加官封賞,唯獨劉意仍是左司馬,李開失蹤,右司馬一職空缺,都沒能上升一級,就大大說明了一些問題。
當年百越之事,有太多貓膩,劉意沒有獲得升遷,多半是背後之人對劉意辦事不力感到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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