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慶等人出關走了,還是朝著韓國的方向?”
“是的大兄,韓兄前幾日去拜訪招攬過他們,不過當時典慶沒有答應。”
“之後呢,阿經與披甲門有沒有再次聯絡?”
“韓兄所說的與我們盯梢的人傳來的訊息是相符的,當時韓兄將出行所帶的金珠玉貝都贈給了披甲門,還是姓風的回府來取的,雙方從那次以後就再也沒有聯絡過。”
魏咎能斷定披甲門一干人是追逐韓經去了,只是不知道這位勢力淺薄的韓公子使的什麼手段收服這些人,“典慶等人身懷絕技,戰場殺伐更是無上利器,我本打算將來收為己用的,不想被阿經登先一步,罷了,在韓國能走到哪一步還未可知呢?”
韓經這頭不曉得魏氏兄弟的討論,本來未能收服披甲門,還滿是失落沮喪,一通嘴炮納頭便拜果然是垃圾小說臆想出來的,留下贈金只是想結下善緣,以期將來魏國覆滅,能得到典慶的投效。
現在只剩下了滿腔歡喜與一臉愕然,“這是何意?”
“披甲門典慶、屠滿、解良、梅三娘率眾弟子懇請主公收納。”
先是塵煙滾滾追尾而來,臨近看清後剛解除戒備,緊接著披甲門數十號人屈膝抱拳,齊聲稱呼主公,怎麼不讓韓經一顆心歡喜得快跳了出來?
“韓經誓不相負,上蒼與諸位共鑑,如有違背,諸位可隨時自行離去。”
強壓著歡喜與不真實感,韓經問道:“典慶,你們是怎麼追上來的,家人安置好了嗎?”
“有部分弟子不肯背井離鄉,我把公子給的財物分給了他們,他們會照顧好其他弟子家人父老的。大部分弟子都隨我片刻不停,都快離開魏境了,總算趕了上來。”
韓經看了看一眾人等,確是面有疲色,急奔近百里地,有些疲憊也是難免,這些弟子只有二十七人,韓經輕嘆,魏武卒與披甲門已經凋零到如此地步了嗎。
解良見韓經輕嘆,“公子,這已經是披甲門大半弟子了,您別看人少,橫練功夫個個都有一番造詣,身手絕對不會給您丟臉。”
“我哪裡是嫌棄人少,實在是對魏武卒的凋零感到惋惜。”
“魏國朝堂上下與殺手組織勾結害死了師父,信陵君執掌魏武卒不到一月功夫就死了,丟了河西河東地的魏國更加養不起魏武卒了,這些貴族大人物只知道爭權奪利,毫不關心百姓死活,如果將來公子也是這樣,不要怪三娘與師兄帶著弟子離開。”
“放心,經說到做到。話說,你們當時拒絕了我,後來又怎麼想通了,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我想看看公子歌聲裡的生活!”
“古街車水馬龍,街邊幾個孩童...”
梅三娘坐在車頂,眾人哼唱著俚曲小調,馬車踏著朝陽駛往新鄭。
“公子回來啦!”
離開小半年的主人回府,公子府上下自然都沸騰起來了,而韓經佇立在門前遲遲不進,不是不敢進,而是有點不敢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