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就讓我歇一會吧,直刺、下撩、封擋、下劈我都學了個遍,現在我一點真氣也沒了,就讓我這麼躺會。”
“真氣耗盡之際,運功恢復有助於拓展經脈,不要浪廢機會,馬上起來。”
還真是,這段時間真氣都粗壯了許多,心如止水心法都達到了小成境界,萬川秋水更顯雄渾。
“師兄,後面再學什麼?九宮步法跟蝶戀花身法我都掌握了,劍道基礎也學的差不多了。”
雲鴻:“師兄們能教你的就這麼多了,九宮步與蝶戀花都是入門技法,劍道我們也只能為你打下基礎,剩下的全靠自行領悟了,想學什麼招式陣法可以上傳功洞自己看師門前輩們留下的簡牘道藏。”
“接下來你可能也沒時間去讀道藏了,剛收到傳信,韓國生變,師弟還是快點去見掌門師尊吧。”
不知何時,中午離開的蒼羽師兄又出現在了訓練場,表情凝重地對韓經道。
看著韓經匆匆而去的背影,雲鴻:“到底發生了何事,師弟的表情如此沉重?”
“秦長安君成嬌在領兵攻趙的途中於屯留叛秦,秦國朝野震怒,派兵擊殺成嬌,大軍取道韓國宜陽,一併拔之,韓國震怖不安,現在秦國一統幾成定局,掌門入咸陽也基本確定了與秦合作的方針,弈經師弟身為韓國王族,恐怕難有好的收場。”
這些天的相處,這位師弟雖然口上叫苦不迭,但所有訓練都咬牙堅持下來了,談吐也還風趣,又是五百年來祖師外第一個能驅使龍淵劍的,雲鴻和蒼羽稍微有些另眼相待也在所難免。
山頂草廬,韓經侍立一旁,赤松子手拈一枚黑棋,稍一思索放下一子,又拈起一枚白棋,“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你了,你有什麼打算?”
“這有什麼好說的,韓國為七國最末,從申不害死後,哪年不是割地賠款,剩下這兩郡之地如果不是諸侯間合縱連橫相互牽制,早就連奉養祖宗宗廟的地方都沒有了。”
“那你對這天下大局如何看?”
“蒼生如棋,又不盡如棋,手談對弈,執黑執白,規則之類總講究個旗鼓相當針鋒相對,國與國的戰爭,就沒有公平可言了,全憑國力、制度。合縱之初,六國尚能與秦相抗,現如今已是秦國一家獨大,偏偏六國之間還相互侵攻,不斷割城割地與秦,以求喘息之機,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秦並六國已勢在必行,諸子百家除了發源於魯的儒家、紮根於燕的墨家等幾家學說門派,剩下的陰陽、公輸、名家等哪個不爭相入秦,以求早日攀附在這棵大樹上延續發展。”
瞟了眼赤松子,見其拈棋不語,瞧不出臉色變化,“師尊前番入咸陽,不也是為了我宗門發展麼?”
“唉,你既已看透,又出身姬姓韓氏,如果一直留在太乙山清修,為師可保你周全。”
韓經:“弟子雖為韓國公子,可抗秦,亦可助秦,如果秦法對百姓有益,是秦地還是韓地又有什麼區別呢?如果秦法視韓地百姓如螻蟻草芥,我就要讓強秦看到小草也有尊嚴。再說了,大丈夫生於世,不做下一兩件隻手挽天傾的事情,豈不白來一遭!”
“你下山吧...”
“啪”,白子終於落下,小飛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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