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蝙蝠俠的裝備放在那裡?”布魯斯道。
“您跟我來。”一早就將蝙蝠俠的裝備放在了託尼的工作室,布魯斯跟著阿福的腳步上樓去準備。
而齊木則是站在産房門口,心中為喬伊和她即將出生的孩子祝福著。
劇痛一次又一次襲來,喬伊在這疼痛下幾乎要耗費了所有的體力。娜塔莎聽到旁邊的心電監測儀上的聲音變得很平緩,面色一沉,“護士,這是怎麼了?!”
“上一針腎上腺激素。”醫生直接道。
娜塔莎慌了神,她蹲下身在喬伊的耳邊不停地喊道:“喬伊,聽我說,你千萬不能昏過去,史蒂夫,史蒂夫在外面戰鬥,他需要你,你的孩子也需要你,喬伊,醒醒!喬伊!”
“糟糕,她開始大出血了。”醫生有些不明白,明明幾次産檢報告中,喬伊·蒙德的身體素質都很好,不出意外的話順産也會很順利,開始今天這突然提前一個月的生産將一切計劃都打亂了。
在閉上眼睛之後,喬伊眼前一片黑暗,她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但是不遠處突然微微升起了一盞明燈。
喬伊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裡,她順著光芒,向前走去。
“這是……”喬伊抬起頭,眼前正是韋恩莊園。
她推開門,根據記憶,向樓上走去。在那裡,她看到了瑪莎·韋恩坐在鋼琴旁彈奏著曲子,而託馬斯·韋恩靠在鋼琴邊看著瑪莎一臉的溫柔。
“瑪莎,託馬斯。”喬伊輕聲道。
瑪莎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直到她彈完這首小夜曲之後才抬起頭看著她,“喬伊。”
喬伊眼中一片酸楚,但是她卻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帶著哭泣的笑容,“我好想你。”
託馬斯也轉過頭,溫柔地笑著。
瑪莎沖喬伊張開手道:“過來,喬伊。”
沒有猶豫,喬伊直接投入了瑪莎的懷抱。跪坐在那裡,喬伊嗅不到瑪莎身上的味道,也無法感受到瑪莎身上的溫暖,但是僅僅是這樣趴在瑪莎懷裡,已經讓她足夠安心的了。
“我好想你,瑪莎。”喬伊道。
“我們也是。”瑪莎的嘴角帶著溫柔,她的手慢慢的梳理著喬伊耳邊的頭發,“明明已經是要做母親的人了,卻依舊是個孩子。”
“因為瑪莎在這裡。”喬伊輕聲道。
喬伊坐在那裡,跟瑪莎講了很多事情,從她的能力到史蒂夫,從布魯斯到bau。她將自己獨自經歷的這幾年的事情全部說給了瑪莎。而瑪莎和託馬斯也沒有打斷,他們就坐在那裡靜靜地聽著,嘴角帶著笑意。
“我在來之前……似乎,是在生産。”當喬伊講到最後的時候,她突然回憶起她昏迷之前的事情。
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喬伊抬起頭看著兩人。
瑪莎和託馬斯的雙手緊握,他們的衣裙盡管打理整齊,但是瑪莎的脖子上戴著一條絲巾,託馬斯的胸前多了一枚胸針。那是,兩人當初被槍擊的地方。
“你該回去了,喬伊。”瑪莎和託馬斯相視一望,然後看向喬伊,“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孩子。”
“我還能見到你們嗎?”喬伊道。
“我們不會走的。”瑪莎溫柔地說道,“我們永遠在韋恩莊園等著你,等著布魯斯。這裡永遠是你們的家。”
喬伊眼角濕潤,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