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增撚須笑道:“哈哈,這有多難,只需修書一封,他自然快馬加鞭的來到博安見皇上。”
李世興道:“當真?好,魏卿家,快,朕已經等不及了。”
魏增領旨,隨後在禦花園中摘下一朵花朵,將花瓣摘下抓在手中。魏徵將花瓣一散,但見飛花漫天,緩緩的飄落下來。定睛看去,每個一朵花瓣都對準了南方。魏增笑道:“原來如此,來人,筆墨伺候。”
李世興道:“怎麼樣,魏卿家,你知道張皓兄弟在哪嗎?”
魏增邊寫書信邊道:“他現在在南疆。”
李世興聞言大喜,隨後魏增將書信寫好,放在信封之中,笑道:“陛下放心,張皓兄弟看到這封信之後,必然趕來博安與陛下相見。”說罷面容上有些得意,探手而出,將書信化成一道白光送了出去。
話鋒轉回,張皓與玄清在那瀑布之中一住便住了半年之久。二人將那皓清劍法一一的鑽研,將招式中的細節打磨,使其能夠連貫流暢。張皓與玄清此時在瀑布邊練劍。只見玄清的劍招柔和緩慢,作著守勢。張皓手中劍招快猛沉力,劍影晃晃如同七八把劍同時攻進一般。玄清氣定神閑,玉手柔慢,靈巧將張皓攻進的劍招全都化開,猛然間向前一刺,如同洪流呼嘯,勁風鼓動長衣,直取張皓的手臂。張皓回劍一擋,手中的守招依舊快速,二人手中的招數都使快速,間不容發。叮當叮當的雙劍相交的響聲窮響不斷,二人越打越快,肉眼只能看到兩劍的影子在交錯。
玄清朝張皓的下盤橫削一記,張皓豎劍在身邊擋下這一劍,旋即手腕一折將玄清的劍身壓下。玄清暗叫不好,手上發力想抽出長劍,張皓手中運勁在劍身上已經粘住了鳳羽劍,他往後一扯玄清順勢被帶了過去不住的向前走了一步。玄清目中靈光一閃,嘴角一笑,手腕也是一折,跟張皓剛才一樣的手法,張皓帶招的勁力未消,玄清一個借力順著帶招將張皓一牽,鳳羽劍此時反倒將龍紋劍牽制。玄清向前一揮,張皓被勁力給牽到了前頭,勁力無處著力。玄清鳳羽劍得到脫身,立刻連進攻招。張皓身形未穩,草草回身招架。只接了七八招,胸膛賣出了空當,唰的一聲,玄清的劍尖抵住了張皓的胸膛。
玄清笑道:“皓哥,嘿嘿,你輸了。”
張皓也是一笑,道:“你這一招白頭偕老可來得精妙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呢,雖然被帶動卻可以借對手之力反牽制對手。玄妹,你真聰明呀。”
玄清一收劍,揚起下巴道:“那還用說。”
張皓道:“快,咱們再多練幾次,說不定以後能用。”說罷提劍再鬥。
玄清也是提劍護身,忽然間張皓的背後一道白光晃眼,玄清驚叫道:“皓哥,小心!”說罷縱身飛到他身前護住了他。張皓聞言一驚,隨後轉頭看去,只見一道白光朝自己沖來,張皓二話不說出手將那光芒抓下,一個信封便赫然出現在自己的手中。他笑道:“只是一個信封,放心。”
玄清道:“奇怪,是誰給你寫信呀?”
張皓見上邊寫道:“大唐魏增頓首,書呈張皓兄弟。昔年尊駕助皇上南征北伐平定中原,建立我大唐萬古基業。皇上每日日理萬機,為民請命,今大唐國力昌盛,萬國朝貢。卻未曾想,好景不長,皇上卻因此身患疾病,宮中太醫言皇上時日無多。在下曾多次聽聞皇上對尊駕十分的思念,想在最後在大限之期相見一面,故請尊駕速往博安城與皇上相聚。”
張皓看完書信登時面色蒼白,神情慌亂,失聲道:“不好!二公子患了重病。玄妹!我們趕緊去博安。”
玄清道:“去博安幹嘛呀?”
張皓急道:“沒那麼多時間解釋了,路上我在和你說,快走!”說罷二人化成了藍白二光,朝博安城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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