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見狀,心中道:“這是人家的山寨大事,這退敵之策還是不聽避諱為好。”隨後領了玄清推了出去。
玄清氣哄哄道:“皓哥,你看那人的樣子,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看了就想給他兩劍!”
張皓笑答:“這諸葛軍師脾氣是古怪了一些,你也別太和他計較了。”
玄清冷哼醫一聲作罷,隨後聽見廳中眾人一起道:“是!”一群人便走了出來,各行準備。李豪烈走向張皓二人,道:“張兄弟,這回有大軍來犯,二位還是在房中歇息,待我麼退敵之後再來與張兄弟詳談。”
張皓道:“李寨主,不知道我們兄妹可以幫上什麼忙,也可以為山寨退敵盡一份力啊。”
一旁的諸葛峰至聞言,冷笑道:“不用了,多謝張兄弟的美意,只是在下的計謀天衣無縫,恐怕人多手雜,越幫越忙,壞了我的妙計。”
玄清聞言,又是一怒,道:“我皓哥好心好意想要助你,你不要就罷了,還說這些風涼話!”
張皓聞言心中也不免有一氣,但想到受李豪烈之恩,便忍了下來,道:“那祝李寨主凱旋歸來。”
李豪烈也是一臉的歉意,躬身還禮,道:“多謝。”張皓與玄清便退了去。
諸葛峰至一揮羽扇,旋即道:“出發。”
山寨中的人馬浩浩蕩蕩的出發了,但見大隊整裝待發,列陣重重,人馬中分成了綠衣一層,灰衣一層,紅衣一層,層次分明。玄清看見道:“皓哥,我們去看看他們怎麼退敵,看看那諸葛瘋子怎麼個厲害法。”
張皓見她將峰至讀成瘋子,心中覺得好笑,當下點頭答應,二人幾個起落出了山寨,來到適才打鬧的山頭上。從山頭俯看山下,只見豪烈寨的大軍已經從山寨到了山腳,面對著來犯的大軍。
兩軍對持了一陣,好似在互通姓名,道出來犯的緣由,不多時,兩邊派出的將領打鬥。豪烈寨這邊的將領打了十幾個回合便不敵對方的將領,險些被斬落馬下。豪烈寨的將領見勢頭不對,縱馬回沖,大軍前頭改後頭,轟隆隆的立刻往回跑。
玄清道:“哼,我道什麼計謀,原來只是假裝兵敗,然後設埋伏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張皓見狀,點了點頭同意,但見敵軍卻也知道蹊蹺,竟然不追去。此時在後方的諸葛峰至羽扇一揮。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一層綠衣兵已經埋伏在了後方手的半山腰上,他們佈置了一個兵器,木板為底,上邊做成弓狀,十幾名士兵將一塊巨木抬上了大弓中,一起合力往後扳,弓上的弦不知用什麼材料打造,竟而不斷,承受住了那巨木的壓力。旋即那幾十名士兵見已經不能再往後扳,突然放手,那巨木如同一條巨龍般沖出,直入敵陣,登時將十七八個士兵撞死,敵軍大驚,正想撤退,轉念又沖過來七八根巨木,將後方撤退的路全都封死,讓敵人撤退不得,那敵軍的將領被逼無奈,只能率隊向前沖。
張皓心中大驚,道:“原來他早就猜到敵人知道是假裝兵敗,先把敵後的路封了,把敵人趕到了自己的埋伏圈中。”
但見那敵軍沖到兩山相望的峽谷之中,豪烈寨的大軍早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敵軍的將領見已經中計,心中想魚死網破,當即縱馬領兵朝豪烈寨的大軍沖了過來。這時,又見怪事,諸葛峰至後方見敵軍沖來,羽扇一道白光一閃,口中唸了法決,山下的幾千大軍就這樣憑空消失得無影無蹤。
玄清大叫道:“咦?人呢?他把人變到哪去啦?”張皓的眼光也是不住的四處尋找。
玄清道:“皓哥,你看!”張皓看去,只見那幾千人馬已經回到了大營中,張皓與玄清大驚,這當真如同變戲法一般。
諸葛峰至見人馬已經召回,令旗一起,山頭兩邊的在沖出兩隊人馬,左邊是黃衣人馬,右邊是紅衣人馬,但見黃衣人馬有一千人,五百人手中拿著石頭朝山下砸去,另外五百人那著一個壇子,也朝山下砸去。山中的人馬見敵人的埋伏出現,登時亂了陣腳,一群人全都在胡亂的亂竄,一時間兵馬齊亂,馬嘶聲與人的驚慌叫喊聲亂成一片,哪裡還有什麼軍紀軍威。
對面的紅衣見黃衣軍已經將手中的東西全部砸完,弄得地方陣形大亂,旋即立刻每人手執了一把火把,再扔了下去。那些火把碰到地面登時大火熊熊,原來黃衣軍扔下去的是烈酒,烈酒碰到烈火自然更是猛烈。上百把的火把全都扔了下來,火光沖天,山谷中火海一片,敵軍在大火中上躥下跳,沒有一個人能沖出火圈,一支大軍全都葬身在這大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