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樓下,殺聲陣陣,戰鼓軒昂,雙方嚴陣以待。
李世天騎馬出陣,見到龍天,道:“叔叔,怎麼又是你?為什麼你老是來攻打我們?”
龍天道:“叔叔有一件大事想找你爹爹。”
李世天道:“那他們為什麼不讓你進去?”
龍天道:“這個你要問問他們了?”
這時龍天的後方又沖出一魔將,那魔將面帶鋼盔,頭盔中卻無頭顱,只是一雙兇目射出寒光,提著一柄斬馬刀朝李世天沖來。旋即單手一折橫頭砍來。李世天後仰躺下,躲過這一刀,旋即挺身雙錘環抱,朝那魔將的頭盔兩邊打去。那魔將見來錘,斬馬刀躺在雙肩,刀頭接左錘,刀尾接又吹,叮一聲擋住了李世天這一攻。
魔將見李世天攻勢已盡,抽出大刀,朝李世天中間的空當,當頭砍下。這一下他門面大開全無防守,當即蹬了腳踏,借力起身向後一閃,待到那斬馬刀砍到胸前時,李世天右吹探出擋住了刀勢不讓刀砍傷馬兒,旋即左錘橫大刀面,然後再下壓一記,將斬馬刀夾在了雙錘中間。二人兀自僵在了原地,比拼臂力。
李世天天生神力,將那大刀夾在雙錘中間讓魔將抽出不得,挺進不前,魔將心中大驚,道:“凡人竟然有如此神力,莫非他是巨靈神轉世?”
當下心中忌憚幾分,魔將用身體帶動雙手一翻,刀面從橫面變成了豎面掙開了雙錘。二人力氣未消被慣性翻身下了馬,從馬上轉為了地戰。李世天縱身攻擊,雙錘使得龍鎮四方,大錘的招式變化多端,連連進招,將魔將逼得處處回防,守招不斷。二人接了對拆了七八十個回合的招數,兀自見那魔將竟然開是氣喘籲籲,再見手上的招式勁力已經不足,看來是李世天的招式迅猛,加上勢大力沉,震得他手臂痠麻,故而勁力不足。
待拆到將近兩百回合時,李世天當頭一砸,雙錘轟了下來。魔將橫刀抵擋,只聽見鏘的一聲。李世天的招式被接住,旋即他在想抽錘再攻,但突然眼前一陣朦朧,突然視線便得不清晰,心中大驚,手上的招數便遲疑半分。魔將見機當即大刀揮出,從守勢變成攻勢,刀鋒闊闊。李世天不知為何,但仍舊凝神接戰,雙錘防守,再接了五六十招。這時他覺得自己不但眼前朦朧更是冷汗浸浸,覺得身上的力氣一點一點的流失。
不單單是他如此,後方的李建斯也是如此,他沒有大戰神智已經混亂,無法集中,四肢無力,已然像大病了一場。
不多時,城樓上的李世興,朝堂上的李淵與大臣們更是如此。龍天見自己所行計劃已成,道:“擒住他。”那魔將得令,回身一刀,將李世天的雙錘擊落,探手一擊,架住了李世天的頸項。
李世天道:“你們......你們......你們耍......耍.....手......”這個“段”字沒有出口,便暈了過去。
樊冰一揮手,後邊的魔兵立馬沖出,千軍萬馬湧進了博安城。但見殺生震天,兵器鏗鏘,守城計程車兵中了計謀如何有力抵擋,當了兩三個回合,便無力抵抗,任由魔兵沖殺。
朝堂上,李善聽見殺聲漸行漸近,抽出身邊的佩劍,用剩下的力氣道:“跟朕......朕......出門殺敵!”他決意與地方戰死,手中的佩劍不住的顫抖,最後啪的一聲掉下了臺階,李善暈倒在了龍椅上。
不多時,魔兵沖進了朝堂,將一幹人全部捕獲,但見文物百官,李家五人全部都暈了過去,魔兵將他們全部放置在朝堂上。
龍天坐上了李善的龍椅,大笑道:“哈哈哈,有趣有趣,想不到他們中了本座的雨靈散還能堅持那麼久,連本座都要稱贊他們一番。”
樊冰道:“魔祖昨天灑下的便是這雨靈散嗎?”
龍天道:“不錯,這雨靈散本是我在大浮音寺為佛時,用來參禪入定的香料,仙佛要是聞了便可以心定氣閑。但是凡人要是聞了,必然昏睡一年才會醒來。昨日我施雲布雨,將這雨靈散混在雨水中,靈藥化成了雨水,雨水再化成了空氣,他們吸入體內,現在就昏睡了過去,哈哈哈。”
樊冰道:“魔祖果然是高明,我等佩服。”手下的魔兵也齊聲高呼:“魔祖高明,我等佩服。”
龍天兀自大笑,得意不已。
這時,廳堂上一條紫蛇顯現了出來,盤旋了兩圈,隨後紫光一閃,幻化出了一個幻影,是秦非,只聽見他道:“魔祖,張皓還是不肯交出盤古斧,各種酷刑都用了,該怎麼辦。”
龍天道:“哼,還真是倔強。”隨後他冥想了一會,道:“不是還順便抓了個玄清嘛......”
仇龍聞言,道:“是,弟子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就著手去辦。”隨後幻化成光團消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