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聽見營帳外有人喊道:“營中的匹夫,快快出來受死!”
單仁縱馬提韁一騎當先沖了出去,身後跟著一千精兵,兩軍列陣看來,但見那些士兵身手簡捷,神采飛揚,一股軍威好不盛氣淩人。
玄清在單仁的身旁,看見韓輝旁邊的那女子,只見粉霞面容,瓜子俏臉,一雙靈目聰穎可愛,但她的秀發卻是全白,宛如雪人一般。
韓輝道:“單仁,今天我就要取你首級。”
單仁道:“匹夫,敢口出狂言,看槍!”話畢立馬沖出。
那韓輝用的是方天畫戟,只見他先下手為強,長戟遞出刺向單仁的頸項,單仁槍尾挑起,槍頭打下。韓輝橫了一招,將長戟轉了一圈擋開單仁的長槍,跟著左手向前用勁再刺出一記朝對方的大腿刺去,單仁雙手將槍一擺撞開了長戟,旋即當胸一刺,韓輝長戟回頭護身撇開了這一刺。
二人你來我往,單仁槍法精妙,槍法使得虎虎生風,連連進招便稍佔了上風。
大營中的張皓時刻注意著那女子,但見她面色從容,紋絲不動,讓人直感覺一股詭異。
張皓問秦隱道:“秦大哥,陳州那一邊你可曾打探到有女將?”
秦隱道:“並沒有,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那女將。”
羅晴道:“我看那女將可不是一般人。”
法淨道:“那女將毛發全白,顯然是因修煉所致,我猜此地千裡冰封,多半是她所為。”
眾人點頭,覺得大有道理。
但見此時單仁槍花一閃,刺傷了韓輝的右肩,單仁見機更是得理不饒,欺進一個身位連攻三路,韓輝陣腳不亂先擋開了兩路攻勢,隨後第三路來時,將長戟中心的方孔朝單仁的槍頭一套,那鐵槍穿孔而入,韓輝手腕一翻,將單仁的槍頭勒住,左手探出,長戟的尾部打單仁的馬頸,那馬吃痛,立刻撲騰跳起。韓輝見單仁坐騎失控,長戟探出直刺腹部。這一下來得實在危險,眼見單仁此時危機便至,他半空出槍,朝韓輝的臉部殺去,來一個同歸於盡。這殺招一出,韓輝嚇了膽,不敢如此,便立刻回戟擋開了這一槍。
單仁此時坐騎平穩,再出槍招,這回攻勢如同奔雷,招招精妙。韓輝只能一味守身,卻攻不進半分。戰了三十個回合,韓輝自知不敵,便勒馬回陣,單仁在背後追趕,只見正好追到有一槍的距離,單仁提槍朝他背心刺去。
這時,突然吹來一陣風雪,朝單仁面門吹來,單仁避之不及,只能收搶用臂彎遮面,但覺手臂上以及下顎的部分一陣冰涼,頭發上也是布滿雪霜,樣子甚是狼狽。
單仁大怒道:“兀自哪個妖人施法作怪,出來一戰。”
此時韓輝已經回到了陣中,只見他旁邊的女子,一揮手,手中靈力湧動,又是一道風雪吹向單仁,單仁跳下馬躲開,他的坐騎被那風雪擊中登時變成了冰塊,戰馬被冰封其中,動彈不得,眼看是不活了。
單仁心中暗叫不好,便拔足向陣中撤退,此時那女子二招手,風雪又至,再攻向單仁。玄清見狀立馬飛身,手中運指成風,三道劍氣飛到單仁的背後,斬開了那風雪。
那女子柳眉微挑,咦了一聲,只見玄清浮在半空兀自施法,她便道:“原來是有高人在此,小女子失禮了。”
玄清道:“你是什麼人,竟然在此施法作怪。”
那女子道:“小女子名叫雪蓮,是這揚州城裡的一個術士,敢問姐姐如何稱呼?”
玄清道:“我是清泉門下弟子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