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但見四周依舊在黑暗遮蓋在這天地之間,寧靜而又神秘。
”嗡~“一聲柔和的響動,在山間的某處響起,金光湧動閃爍其間,過了半響才緩緩的散了開去。
那光束收盡之時,一個身影出現,勁裝束身,俊俏外表,眉宇間神采飛揚,便是張皓了。只見此時東方既白,白晝降臨,那紅日暖光灑灑,柔和慼慼,照樣刺破黑暗,照亮整個大地。張皓張開雙眼,輕嘆一聲,走出山洞之外,慵懶的活動了一下筋骨,道:”一轉眼,已經一年了啊。“一年,他已經從清泉派離開了半年。但見山洞外依舊留著幾分殘雪,山腳下的大叔初生嫩芽,綠意萌生,迎面吹來暖和的春風,心神舒暢。
這一年間,他藏身在這無名山中,潛心修煉,將多彌佛祖傳給他的功法研習參透,劍法也已然嫻熟於心,琉璃燈依舊在他的身邊靜靜的陪伴著。
”好,下山走走!“他面露喜色,心情大好,旋即一個縱身飛空,朝山下的小鎮飛去。但見他在空中來去自如,隨心所欲實在說不出的暢快,享不盡的自由,隨後他在離小鎮一裡地下落地走去。
但見那小鎮街道上車水馬龍,販賣叫聲不絕於耳。胭脂水粉香氣四溢,販賣牛羊馬匹肥壯,一瞧便是良種,各種商品琳琅滿目,真叫人眼花繚亂,小鎮之中一派祥和。張皓在街上游蕩,他久未下山,對各種未曾見過的事物充滿好奇,雜耍賣藝,幻術,花茶都讓他感覺愉悅,開心。
他進到一客棧之中,那店小二熱情接待,道:”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呀?“
張皓道:”打尖。“他腹中有些饑餓,便叫了一些茶點。
在等待的時候,這時看見幾個漢子在他的旁邊,只聽見其中一個漢子說道:”李傻子,最近生意如何啊?“
看起來他們是舊相識,那李傻子說道:”哎,別提了,在這世道生意難做,勉強混口飯吃吧,你豬肉賀的肉也是不太好賣吧最近。”
豬肉賀道:“是啊,不知道為什麼,難道咱們鎮上的人都出家當了和尚不成,都不吃怎麼吃肉,搞得我呀,自産自消。”
李傻子笑道:“那是不錯的,起碼還有肉吃,你看看陳秀才,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
旁邊一略顯斯文,穿著長褂的男子道:“胡說胡說,秀才我飽讀詩書,將來必然功名成就,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你們不懂。”
眾人聞言大笑,連張皓停了也是笑了一番。
這時,豬肉賀說道:“哎!但是話說回來,最近倒是聽說了不少怪事你們聽說了沒?”
李傻子與陳秀才問道;“什麼怪事?”
豬肉賀目光看了看四周,旋即壓低聲音道:“我跟你們說,咱們這鎮上的縣老爺受了皇上之命,要抓男丁去修河道,可是呢,這男丁是抓去了,可是押送的官差送的半路,就被一陣怪風給吹回來了。再押送,還是一樣被吹回來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李傻子也壓低了聲音說道:“是啊,我也聽說了。聽說前幾天那些官差們還想走水路坐船押送那些男丁,也是一下子被怪風給颳了回來,而且啊,怪得是官兵全都淹死了,只有被抓的男丁逃了回來。”
陳秀才道:“哎,你們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我聽人家說,那已經破爛的聖神廟裡經常有人聽見有人在哭,而且是深夜時分,有些人壯了膽走進去,但是啥也沒看見,哭聲也沒了,但一離開呢,哎?它又有了。”
李傻子道:“不會是鬧鬼吧。”
豬肉賀道:“哼,怕什麼,我看是那縣太爺虧心事做太多,跟著那狗皇帝一起欺壓百姓,鬧個鬼來懲罰他!”
二人見豬肉賀聲音漸漸大了起來,趕緊制止,道:“你個死豬肉賀,不要命啦,喊那麼大聲,別看你年紀稍微大點,一會縣太爺照樣把你抓去修河道去,快別說了。”
旋即他們三人便談天說地,東拉西扯的有一道沒一道的閑談其他。
雖然他們悄聲談論,但一旁的張皓已然不是凡人,聽覺尋常,聽了他們的話,心中暗道:“這事確實蹊蹺,莫非是妖?待晚上且去看看如何?”
待到夜晚時分,黑暗的帷幕漸漸的將天地蓋上。將圓月懸掛,星鬥散出,十分的美麗。
張皓按照早上那陳秀才所說,來到那聖神廟中,但見那廟宇已然破敗不堪,四周斷壁殘垣,香爐毀壞,蛛網連連。只見廟宇中一座神像,高大偉岸,神情嚴肅,手中好似握著一柄寶劍,身披鎧甲,一副武官打扮。張皓不知這是哪路神仙,只是對著他拜了三拜,說道:“弟子張皓,聽聞廟中有妖魔作祟,前來降服,多有打擾還請見諒。”旋即運轉氣息,耀眼的金光照亮了這個廟宇,張皓將氣息散出籠罩整個廟宇,他的眼神四周檢視,但卻毫無反應,旋即收工。旋即道:“這裡並沒有妖怪啊?難道這是謠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