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楠道,我這不是當說客嗎,自然把老金往天上誇。
馮白說這事他和朱佳溝透過,大家合夥兒把朱生平應付過去,就當認識一下。吃完飯,一拍兩散,江湖不見。
楊一楠點頭:“老白,你這嘴塊的毛病以後得改一改,這不,給自己找麻煩了嗎?”
馮白和金歸田約在朱生平家附近的一個什麼地標建築旁匯合的,那是一個方尖碑,好象是紀念辛亥革命什麼的。
不片刻,就看到一個穿著花襯衫花短褲白皮鞋的中年人過來,渾身大汗地抱著一個紙箱。
這人正是金歸田,他手中的箱子自然就是車裡子,估計有二三十斤。
這老金到是大方。
只是他的打扮實在太豔麗,俗氣到爆炸。
天氣熱,又負重而行,他腦頂上幾縷頭髮已經貼到頭皮上,看起來挺慘。
見了馮白,不住問:“老白,我今天買了一身新衣服,好象叫什麼ck。我也不懂衣服品牌,反正按最貴的買就是了,你看是否得體?”
馮白:“無所謂,前面幾步路就到,箱子給我吧。”
“不不不,還是我自己來,這也是一種禮貌。”
到了朱生平家,朱佳出門做頭髮去了,不在。
看到老金的樣子,朱生平眼珠子鼓得幾乎要彈出來了。
趁哈濱招呼客人坐下喝茶的機會,他把馮白拉進廚房,關上門,怒叱:“馮白,這就是你要給朱佳介紹的物件,泥馬看起來比我還老,醜八怪一個,你這是在開玩笑嗎?”
馮白:“老朱,當時我說金工年紀大,你說男人大一點不要緊,我說他長得醜,你說相貌這東西不當吃不當穿,無所謂。這可是你說的,人也是你一心要讓我帶過來的,怪不到我身上。你少在我這裡發火,想吵架是嗎?”
馮白在庫房工作,性格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改變,火氣也比以前大,遇到事也不怵:“人我帶來了,你看不上人家到時候明說,就當交個朋友,吃完飯各走各的。”
朱生平鐵青著臉:“很好,非常好。”
朱經理非常生氣,但哈濱卻很熱切,洗了水果,不停和金工說話,問收入,問工作性質,關鍵一點是問能買房子嗎?
金工回答說,沒有這個打算。
哈濱急了,問,怎麼沒有這個打算,沒有房子怎麼成家。
金工說他工作的事情還沒有落實,將來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上班。而且,短期來還沒有重新找事做的想法。
哈濱打斷他,說,男人怎麼可能閒著,就得幹事業賺錢。你得承擔起家庭的責任,得給家人優渥的生活。遊手好閒,是會受到全社會譴責的,即便是你自己的良心也過不去呀!
這話隱約有教訓的味道,就好象是居高臨下的長輩正在教育晚輩。
實際上,哈濱也沒大金工幾歲。
既然上升到道德的高度,金歸田人也老實,只得說是是是,你說得對。
哈濱很大氣地一揮手:“你馬上得找個工作,雖然說你錢多,可再多的家底也架不住坐吃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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