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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噹。”他剁了臊子,在鍋裡下了油燒熱。
然後把大蒜沫和生薑爆香,接著放下臊子翻炒到熟,然後下了豆腐丁,手提著鍋輕輕晃動:“這豆腐不能用鏟子鏟,否則會鏟壞的,得用手顛。”
馮白大驚:“你不會要顛鍋吧,別……顛出來可就浪費了。”
話還沒說完,鍋裡豆腐就被顛得翻了個身,穩穩落進鍋裡。
還好,沒有弄出事故。
不片刻,豆腐做好,倒進盤裡,撒上蔥花,紅油白豆腐綠蔥花,賣相倒是不錯。
此時,另一口鍋的肉已經七分熟。起鍋,用冰塊一鎮。
關飛結實說做回鍋肉最好的部位是股肉,也就二刀,肥瘦個辦。至於冰鎮那是給肉收緊,這樣才有彈性,也方便切片,各位觀眾看好了,現在才是真正的技術。
說著他用菜刀開始切肉片。
馮白這一看,才吃了一驚。卻見,關飛的菜刀使得急如暴風。而他執刀的右手並不是一味蠻幹,相反給人一種很柔軟很輕鬆的感覺,如同穿花蝴蝶般飛舞。
噹噹噹,聲音響起,隱含著一種莫名的旋律,聽得久了,竟讓人頭髮都豎起來了。可見,任何一種技藝一旦熟練到極至,就上升到藝術的高度。
再看那些肉片薄如紙,寬大如人的巴掌,看起來晶透明煞是誘人。
一個人廚藝的好壞通常可以從刀工中看出來,就關飛展現出的才藝來看,不認識的人還真以為他是一個特級廚師。
這位關大爺想不到竟然有這樣的天賦。
切好的肉片下鍋一熬,肥肉部分遇熱,加上油脂析出,立即就蜷曲成刨花狀。接著下泡海椒、泡姜、豆瓣。
立即就有濃得化不開的香味瀰漫開來,馮白感覺自己口中全是唾沫,肚子不整齊地咕咚一聲,也來不及制止大頭顛鍋。
卻見關飛將鍋一顛,大片豬肉飛在空中,鍋中有一道火光沖天而起。
說時遲,那時快,一把青蒜苗扔下去。
火滅了,大功告成,開飯。
馮白心中驚駭:“大頭,可以啊,看你今天這架勢像模象樣,怎麼練出來的。”
“還能怎麼練,不停的練唄。我每天做飯的時候都開啟王剛師傅的烹調影片,照樣學。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有點擔心怕自己學不會。畢竟,我這輩子就沒有摸過鍋碗瓢盆。可說來也怪,等我一摸到菜刀,使過幾次之後,竟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那刀彷彿變成了我身體的一部,指哪兒打哪兒,想把原料切成什麼樣就切成什麼樣,人刀合一大概就是我這樣。”
關飛說:“上輩子我一定是個大廚,轉世投胎的時候因為還保留了一絲前世的記憶。我跟你說吧,我現在一看到刀,無論是什麼刀子,就想拿起來切點什麼。練得多了,無他,惟手熟爾。”
說罷,他目光炯炯地盯著馮白。
馮白被他看得心裡發毛:“你別看我,控制住自己。你刀工是沒說的,可是這菜做好最後還得吃進嘴裡,好不好吃那可難說得緊。”
關飛冷笑:“等下就讓你開開眼,準備震驚吧!”
震驚,非常地震驚,等到吃飯的時候,馮白才發現和關飛所做的菜比起來,自己以前的鼓搗的一日三餐都是垃圾。
先說那盤爛肉燒豆腐,這道菜最大的問題是豆腐不能入味,而且還帶著一股石膏的味道,回口發苦。但說來也怪,關飛做的豆腐中的苦味被調料神奇地中和了。變得嫩滑而有彈性,吃進嘴裡,彷彿有一道濃郁的香味順喉而下。
按說,他這道豆腐裡擱了爛肉,放了許多調味料,上面又覆蓋這一層明油,應該很膩才是。可是,被豆腐一中和,神奇地讓人覺得有點清淡雋永。
再說回鍋肉,卻是另外一種風格。
夾起一片肥瘦各半的肉片放進嘴裡,那種脂油特有的香味瞬間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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