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楠沒有發現什麼不對,調侃:“吃屎少女也知道口渴?”說著,自己先忍不住哈哈大笑。
馮白:“一楠。”
園園的肩膀不住抽動。
楊一楠還在大笑。
馮白:“一楠!”
“蓬”杯子掉地上,水流了一地。
楊一楠罵道:“毛手毛腳幹什麼?”
園園突然哇一聲哭起來。
馮白:“園園,你怎麼了?”
園園回頭對著母親哭喊:“誰吃屎了,誰吃屎了,楊一楠,我恨你!”
馮白:“園園,媽媽跟你開玩笑呢!”
園園:“馮白,我也恨你!”
說著話,就哭著回房間,無論誰喊都不開門。
到睡覺的時候,楊一楠還在生氣,在馮白麵前抱怨:“馮小園實在太討厭了,我是她媽,說她兩句還不幹了?誰小時候還沒吃過屎,又有什麼好丟人的。馮白你沒吃過嗎?”
馮白:“沒吃過,我小時候父母忙把我扔地裡,我吃土。”
他搖頭:“一楠,會不會是園園發現我們要生二寶的事情了?”
楊一楠大驚:“不會吧……如果讓她聽到,影響了學習可怎麼好?”
她算了算時間,自己和馮白備孕半年再說。那個時候女兒應該已經在外地讀大學了。等到園園寒假回家,看到自己大著肚子,木已成舟,也只能接受了。再說了,那個時候她已經考上大學了,也不怕影響高考。
馮白:“我有點擔心,明天咱們好好觀察一下。”
當天晚上,馮白轉斬反側失眠了,他好幾次躡手躡腳跑到客廳凝聽女兒房中的動靜,好在風平浪靜。
倒是楊一楠心大,睡得昏天黑地,甚至還發出輕微的鼾聲。
她有點胖,鼾聲的分貝逐年增高。
第二天早晨園園看起來已經恢復正常,和父母也有說有笑的。在送她上學的路上,孩子的情緒也很好,甚至還和馮白談起了班級裡的一些趣事。
馮白這才放了心,給妻子打了個電話,說昨天晚上園園鬧純粹就是因為你揭短說人家吃過屎。生二寶的事情以後我們說話的事情注意點,別讓她聽到。
楊一楠說是是是,是得小心,這丫頭片子鬼精鬼精的,心眼實在太多,惹不起惹不起。
說到後面,她倒是憤怒了,吼道:“馮白你生的是好女兒,就沒讓人省心過。你們老馮家的基因有問題,有問題!”
振聾發聵,馮白忙把電話從耳邊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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