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矜:“所以說我一直都很嫌棄呀,現在請麻煩鬆開你的嘴。”
穆燁說話的時候,也難免會磕碰到自己的手。
可他就是不放開。
古矜一時間也拿他沒有什麼辦法。
就想著反正明天都要領證結婚了,這個人的餘生也註定是要好好聽自己的話的。
想著要壓榨他那麼長時間。
就稍稍縱著他一點吧。
穆燁:“說到明天要領證結婚了,你緊張嗎?”
他也沒有鬧的太狠,也就鬆開了古矜的手。
古矜點點頭:“廢話,當然緊張了,我能不緊張嗎?難道你不緊張?”
穆燁:“也是畢竟是一個能把牙膏抹給吞下肚的人。”
古矜掐了穆燁一下:“我都說了那是被你給嚇得。而且你不也是把洗面奶當成牙膏去用了嗎?”
兩個人半斤八兩,誰也不能說誰。
穆燁想著也是這樣。
但還是繼續著剛才的話題:“怎麼辦?我真的感覺我特別的緊張,但是又感覺我特別的累。想要去睡覺吧,又睡不著,想要繼續醒著吧,又感覺我想去睡覺。”
穆燁現在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很糾結,很混亂的狀態。
古矜想了想:“你這不是叫緊張,你這應該是欠。”
兩個人都已經交心到這個地步了,古矜的本性也暴露的差不多了。
所以有的時候會暴露出自己嘴欠的樣子。
穆燁還沒有去說些什麼。
古矜就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
將臉埋在了他的胸膛,聲音有些悶悶的:“睡覺吧,別緊張了,你要想你得有一個好狀態,明天去拍結婚證上面的照片。而且我們得早早的過去,這樣才能早早的領證,然後配偶欄上才能出現對方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這句話鼓勵的作用還是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