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域笑了笑：“可你不覺著我所做的這一切就宛若個小丑一樣嗎？明明是想要做到成功的，最後卻落得了一個這樣的結局。”
周嫣半蹲下來，直視著楚域：“從來不曾覺著。你很好，楚域。”
如若他沒有半點能夠證明自己的決心的話，在楚域離開a市之後，周嫣也不會和家裡提及自己想要和他在一起。
周嫣握住了楚域的手：“至少你從頭到尾想的都不是如何擺脫我，也沒有對我有任何的厭煩之處。”
就連到最後公司撐不下去了，想的也是不把周嫣給牽連在其中。
楚域沒有說話，腦海中想著的一直是古矜離開的時候告訴自己的話。
周嫣要的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態度而已。
沒有經歷過這一次失敗的楚域或許會想，他自己的態度已經能夠證明一切了。
周嫣要是和自己在一起也肯定會很幸福。
可從警局中保釋出來之後，被幾人幫忙坐上車子的時候，楚域更加的猶豫了。
一個幾乎沒有什麼底氣的人，真的可以打破一切的阻撓，給自己喜歡的人幸福嗎？
尤其是，楚域看了看自己那毫無知覺的雙腿。
尤其是這雙腿，沒有任何恢復的可能性。
他連站起來都做不到了。
周嫣會不會有朝一日覺著這樣萎縮的雙腿很噁心？
會不會也像他害怕看見的那個樣子，對著自己露處了厭惡的視線？
楚域很自卑，在對自己和周嫣之間的感情上。
從一開始就是這樣。
見到楚域不說話，周嫣還以為是哪裡說的不對，忙著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未來還很長，這一次的失敗權當是一個教訓。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還有機會？
楚域腦子渾渾噩噩的，就聽見了周嫣最後這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