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出現被聞聲而來的眾媒體所擁堵的畫面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訊息靈通的,認出了於楚的車。
一時間有一半的人朝著這個方向趕了過來。
於楚黑著一張臉做在車上。
後悔出來的太過於急忙,而忘記將家裡僱傭的保鏢給帶過來了。
外面的人散不去,也就只能被迫待在車裡面。
可造成了擁堵也是不可避免的。
“先聯絡這個醫院的保安,讓他們先過來疏散一下人群。醫院門口不能有這麼多人堵著。”於楚倒也算是冷靜。
有序不亂的吩咐著。
也聯絡了沈醉那邊的工作人員,讓沈醉處理好傷勢之後先在醫院的病房裡面呆一會,或者從小門出去。
被迫停在了這裡,也是夠憋屈的。
“我覺得還是下去解釋一下,不然他們會一直堵在這裡。”古矜提議著。
“但是我該怎麼解釋?”於楚很鬱悶,本來這段時間沈醉的新聞就夠多了,她也不是一個特別擅長言辭的。這要是說的哪句話不對了,不是更糟心了。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古矜自薦。
她在大學的時候參加過不少辯論賽,又是個寫小說的,在構詞方面不是很差。
雖然對這方面沒有什麼經驗,可也是見過不少次的,也可以去試試。
於楚看了她一會,緩緩的點頭。
她們這幾個朋友,總會在第一時間想到古矜的病情,而忽略了這樣的一個人,在以前的時候是一個多具有光彩的人。
下意識的將她歸為了需要照顧,需要去保護的那一類。
可古矜又會差到哪裡去呢。
事實也正是如此,古矜下車之後,面對各路媒體的提問。
回答都能夠做到滴水不漏,一點能挑的錯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