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時候的事情,之前不是還說他們要訂婚了嗎?”
“那都是某些人一廂情願,還讓水軍胡亂散佈的謠言。孽從部隊裡回來那天,就去宋家老宅找過老爺子,把事情說清楚了。”
屈旻陽瞭然的點了點頭,心下卻又有些好奇:“都說了些什麼?宋家那老頑固,真被說服了?”
“我也不清楚,大概就是孽說非大萌萌不可吧。”
樊輕夜不過是一句玩笑話,屈旻陽聽了,臉上的笑意卻頃刻間褪去了。
礙於房間裡有女人在,屈旻陽也沒有立刻去洗澡。
他拿了手機,去了陽臺。
房間陽臺還算寬敞,擺放了兩張躺椅,中間安放了一張圓形的玻璃桌。
宋孽躺在左手邊的躺椅上,兩隻手枕在腦後,閉著眼睛,沐浴著月光。
他浴袍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在迷濛的月色下,淨白如玉。
屈旻陽下意識的垂頭,扯開自己的衣領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
原本,他以為宋孽的身材肯定比不上他。畢竟,他可是日常鍛煉,從未懈怠過的。娛樂圈裡行走的荷爾蒙,可不是白叫的。
至少在身材方面,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可是今天不過掃了宋孽的胸膛一眼,他竟覺得有些氣餒了。
這男人長得雖然妖孽,但身材卻不比他差,可惡啊!
屈旻陽在右邊的躺椅坐下,身子後靠,他抬起腳,交疊放直。
目光遠眺,望著星星點點的夜空,慵懶開口:“我點了酒,一起喝幾杯?”
宋孽本閉著眼小憩的,在聽見他的話後,徐徐啟開眼簾,腦袋微側,目光鎖定右手邊的男人。
他和屈旻陽的關系,什麼時候好到可以一起喝酒了?
“別誤會。我只是覺得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獨醉醉,不如眾醉醉。”
同是天涯淪落人?
宋孽眯眸,終於起身,順勢靠在椅背上:“誰跟你天涯淪落人?”
他幾時淪落了?
屈旻陽掃他一眼,沒說話。
這時,房間被敲響。樊輕水去開門,還以為是陸秀秀回來了,結果門一開,門外站的人卻是酒店的服務人員。
來給屈旻陽送酒的。
是個男服務員,看見來開門的人是樊輕水,服務員明顯一愣,看直了眼。
對於那痴迷的眼神,樊輕水感到不耐煩,可面上卻笑得大方得體:“謝謝,給我吧。”
她正要從服務員手裡接過酒,誰知樊輕夜卻閃現到門口,搶先一步接了酒,還給了小費。
拿了酒,樊輕夜看也沒看樊輕水一眼,抱著酒就去了陽臺。
屈旻陽點了一箱啤酒,還有一瓶香檳。
今晚他擺明瞭是想醉一場,卻不知道為什麼偏要拉上宋孽。
酒來了,樊輕夜打算搬一條椅子出來坐著陪他們一起喝,卻被屈旻陽趕回了屋裡。
“喂喂,什麼意思啊?喝酒為毛不帶我啊?”
“你丫又沒失戀,你喝個毛啊,一邊涼快去。”將樊輕夜推回了房間裡,屈旻陽順勢將玻璃門帶上了。
門關嚴實了,樊輕夜的聲音也被隔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