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蘭只想把譚斌然帶走,”
“....蘿蘭不想殺殺殺殺一個愛弟弟的好哥哥。”
武士的急促喘氣逐漸平息了,他被消防栓噴在斗笠下的水從臉上落了下來,如同淚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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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文升已經死了。”他不知是在用哪裡發出了聲音。
“他死在牢房裡,而我繼承了他的遺願。”
“我要帶走他。”
“我要讓他學會,如何變得強大。”
“讓他明白如何活下去。”
“那是他的遺願,而我不做到這些,也不配成為他的哥哥,更談不上,一個好哥哥。”
“.....”
“蘿蘭.....”她噎住了,因為他說的話很像bd,像他每一次反對她稱自己為父親時的理由,藉由他的話,她似乎能理解到那個金色的星之子究竟揹負著什麼沉重的事。
而面前這個向惡魔許願的人也一樣,不過他只是想撥出這最後一口氣來幫助自己最後在乎的那個人。
“.....來吧”
終結一個人的執念有很多種方式,將他的目標打個粉碎,將他的路途中放下無數陷阱尖刺,或者,最簡單的辦法
將他殺死在半路。
蘿蘭將手指劃過地面,刻意在粗糙的地面上劃傷了手指,讓血留在了地面上,很快,淡淡的血液滲入地面,長出了小小的,有鋸齒邊緣的花朵,這些花會發出吸引昆蟲的聲波來幫助它們傳粉,不過在這個場合,它們則是用來干擾武士觸覺的陷阱。
武士手中那把浪人之魂刀身發出紫色的光,而後,那光芒越來越顯眼,漸漸的,轉化為了如火焰一般不斷扭動的模樣。
森!
隨著他再次使出居合,那道紫色的光脫離劍身,以半弧的模樣切割開了面前的花粉,同時,也切開了那些渴望誕下後代的花朵。
“嘶.....”蘿蘭感到胸口一陣悶痛,是賜予自己力量的自然在以這種方式告誡自己,今天已經讓太多不該死去的,不該存在在這裡的植物死去了,接下來就要靠自己了。
她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向右側伸出手來,裂開的地面中長出了嫩芽,而後如同延時攝影般長大,化作了一支細長尖銳的,帶有倒勾與毒液的狩獵矛,這是萬物之綠贈予綠手指的武器,也是她的武器。
儘管無法與那把削鐵如泥的武士刀相抗衡,但這樣就夠了。
她將那把矛抓起,在手中揮舞著這根與她體型不太相稱卻依然能靈活使用的武器。
葉族將武器放於身後,空出的那隻手則伸出手指,示意對方先攻。
周圍的花粉已經落下,躲在廢墟角落中的譚斌然退縮地蹬了下地面試圖將自己撐起,不料卻將身後廢墟的磚塊打碎在地。
“.....私は行きました!”
武士持雙刀開始衝鋒,而蘿蘭則趁機偷偷將背後的弓箭卸下讓地面上的枝條接住攻擊,隨即也衝了上去。
武士投出肋差,蘿蘭下腰迴避,抓住肋差的握柄,在原地借力旋轉一圈後投回!
武士側身躲過,以武士刀的刀柄碰撞肋差刀柄彈飛,而後縱身一躍,在空中接住肋差再次投擲!
蘿蘭向落腳點奔去絲毫不在意飛來的肋差,但是她身後的植物莖幹與枝條拉動弓弦射出一箭,箭頭撞了個粉碎,但肋差失去威力落在地面!
武士在半空中收刀入鞘,這是最後一記居合了,他要以此作為這場戰鬥的勝負手。
蘿蘭持矛向他的落腳點奔去,但她並不是想等待對方落地的時候進行迴避之後再尋找時機,因為時間已經拖得太久,戰鬥就要在現在見分曉了!
她在奔跑的過程中手指最後一次劃過地面,幾乎要擦出火星一般,由地面中生長出的樹木化作階梯般不斷在蘿蘭面前出現,她抓住這些樹木有凹陷的樹皮中如松鼠般在它們之間跳躍著,朝著那武士衝去,在最高的那棵樹上,蘿蘭雙腳蹬樹如狩獵者般撲向武士——
“咿呀!”
“嗨——咿呀!”
紫色的半弧將武士身前的樹木砍倒,看來,至少有這麼一小堆建材不需要災後政府出錢了。
二人落回地面,蘿蘭持矛的手不見了,綠色的血液滴答地落下,而後止血了,蘿蘭痛苦地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