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
“我可不會對來歷不明的上級服從”迷亮出了自己新裝的翅膀義肢下潛藏的鋒利羽毛。
“.....是葉族的神,她是一切植物的意識本源,也是第一個察覺封印鬆動的人,她希望我,一個幾十年前才剛剛自然出現到世界上的種族中資歷最老的那一個,肩負起找到每個種族代表並且和他們一同找到神器的責任”
“.....”
“在這項任務結束後,他答應我會實現每一個成員的願望,包括但不限於大把的錢、無拘無束的生活,還有永遠不會再被‘該死的好戰狂靈魂’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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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
她將那些銳利的羽毛收納回了翅膀之中,隨後,她閉上了眼睛回想起在自己身上發生過的一切,
“.....我再也不想被這個該死的畜生困擾了,沒了它,我能過好自己的生活,再也不會因為歇斯底里而被人排擠,永遠不會無緣無故的情緒失控,我能和鈴一起去電影院看一場就算很垃圾,但有她在就會很精彩的電影.....是這樣,對吧?”
“就是這樣,”
“....”迷不再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bd察覺得到這小小的應允。
“很好,小姐,”
“....天塌下來都比不過與我共生的這些麻煩”
“那麼你呢,譚斌然”
“.....”
“先說好,成敗僅在這一年之中,我們之後還會再去找一個猿族和一個電子人進入隊伍,人類的成員不會和我們一起行動,”
“....我只有一個問題”
“請,”
“....”
“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是我?
這句話他曾問過別人,也問過自己,
為什麼是他,出生在這個腐朽,死板,不願接受改變的家中,
為什麼是他留在這座城市,繼續被束縛,而不是遠走高飛,
為什麼是他被父母拋下了船錨釘在了此處,
hy
為什麼,
為什麼他將自己原本早已獲得自由的哥哥重新囚禁,為的只是令他加入自己的隊伍。
他到底如何特殊?
譚斌然總是在尋找答案,一個關於自我的答案,
至今為止,他還未曾遇到能讓自己滿意的答案,
“因為我需要一名學者,這名學者需要有大量的歷史學與海洋環境學專業知識,同時,他還需要是一個鮫人,而剛剛好,我認識這樣一個人;他的兩個孫子中,小的那個就像我所需要的那樣,把頭抬起來,譚斌然。”
“.....”他將三隻眼睛全都睜開看向那金光,
“你覺得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是一種詛咒?你是覺得,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是一種病態的發育?譚斌然,這些不是詛咒,也不是畸形”
那安卡十字架打量著他的全身,他突然發覺,她的面龐似乎有一些黑色的痕跡,如同淚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