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敢說啊,領主”她並沒有穿著任何常規的衣物,僅是用幾塊似乎是從身上長出的寬大葉片擋住了私密部位,這讓她的身體看起來更加有野性與魅力。
“我並不覺得自己的說辭有任何問題——”
涑——
一隻純粹由荊棘枝條與有毒的花朵做成的長矛此刻正在ord的頸邊不到三厘米的位置,上面那有倒刺的鋸齒狀葉片還不斷的滲出著某種透明液體。
“你偷了我的孩子”
ord很少會去注意別人的表情,他的造物在被他創造出來時便因為這個因素沒有能做出表情的臉。
他抬起頭來檢視這位在語氣中便已經竭力阻止自己憤怒情緒外露的女性,她那原本應比任何花朵還要完美的面容如今因為憤怒而扭曲,如同捕蠅草般的大嘴似乎即將把他的腦袋連同頭盔一起咬下。
“還請不要吃我,雖然植物並不會介意我身上的死屍臭味,但您應該是不樂意吃我身體裡的那些化學物質的吧。”
“......”
“您的孩子,也就是葉族,它們並不在我的計劃內,但他們需要在我的計劃裡,我們不能親自下場,但讓他們每一個代表來拯救世界,不也是同樣的嗎。”
“......去死”
矛頭一挑,那顆頭顱連帶著頭盔飛了出去,黑紅色的血液濺落在這白色的地面與可能存在的牆壁上。
咚頭顱掉落在了地上
但並沒有太多的血跡飛濺出來,就好像這個人已經死去很久了一般。
“......”那具無頭的身體慢慢站起,慢慢尋著濺出的血跡將自己的頭撿了回來抱在腰間,就好像一些傳說中的無頭騎士一般。
“......”
“消氣了嗎?”
“......嘖”她甩了甩手中那支沾血的戰矛,將其從自己的掌心收回到了體內。
“嘔,你的血真是一如既往的噁心”看起來這位女性已經無心再打他一頓,轉而坐在了ord對面的椅子上翹起了腿看向了這個空間裡的某處——總之,就是不拿正眼去看他。
“如果您不會每次生氣的時候都來砍我那也不必嚐到我的血不是麼。”將自己的腦袋放在被斬斷的頸部按好,那些傷口又嚴絲合縫地接好了,ord活動了一下脖子證明自己已經沒問題了,隨後提起了茶壺示意她。
“....你是覺得我會喜歡喝用自己泡的水麼?”
“您在宴會上喝酒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媽的,老子今天就是要槓你!是你有錯在先偷了我的孩子!”
“女孩子不該說這種粗口,更何況您還是現在這個宇宙的植物意識中心體,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那個名字——”
“萬物之綠。”
“....你聽好了搞科研的,如果在....在‘禍’的事情上出現了任何差錯,那就不會像今天這麼簡單了事了,到時也不是由我出手了。”
“我當然清楚,別忘了,儘管您還為人時比我活的更久,但論成神之後,我可是比您度過了更長的歲月。”
從始至終,無論是與一號,二號對話,或是與和他地位平起平坐的神明交談,他的語氣從未從平淡轉變過。
“.....我要去告訴你家那兩個孩子,你這混球。”
“請便”
萬物之綠的身體慢慢縮小,縮小,直到身體化作了一株長在這空白房間中的一株小草。
“唉.....”
萬物之綠離開了這個討人厭傢伙的實驗室長嘆一口氣。
那兩個孩子已經飽受了苦難,卻依然要聽從他的指示,儘管自己也推崇自然的方式,但這樣做,未免也有些.....
.....
也許,名字被抹去的那一位能讓他們回心轉意吧。
儘管是以更加痛苦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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