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前哨站?”蟲子看了看網購的訂單問了賞金獵人一句。
“準確的說,是去那座遺蹟。”bd則端起一杯熱騰騰的巧克力回答了他。
前哨站原本是一座考古基地,但因為駐紮的時間過於長久,以及對於銀河系最大迷題的興趣,不少勢力都在這裡出了自己的一點力,最後原本是無氧的小行星慢慢由原本就存在的遺蹟為原點開始擴建到整個小行星,讓這片幾乎不被任何星系干涉的中間地帶成了一個站點。
後來這裡成了各大勢力交換情報、僱傭兵們飲酒慶祝、旅人們歇息的安寧之地,任何人都沒法在這裡產生爭鬥,當然了,誰要是真的去見過那個被叫做“星門”的遺蹟建築就懂得原因為何。
未知石材上的藍色刻印中刻著不屬於任何種族文字的符文,邊框上則鑲嵌著一些現在已知的種族的頭部雕刻,其中已經有幾個已經損壞,這座巨大的門上還有六個凹槽,似乎是缺少了什麼一般在像是日出之線邊上空蕩蕩的存在著,在門的兩邊則是巨大的石雕,像是一個蒙面的巨人在與某種巨大觸手怪物搏鬥的雕刻。
但星門本身一直髮出著某種奇特的氣場,光是靠近它就讓人感到敬畏與悚然,星門本身的存在就是對於前哨站的庇護者,但所有人對於它真正通往的地方還是一無所知。
目前還是一無所知。
“老太太。”從古老的樓梯上走下,身邊縈繞著被發現以來就存在的藍色熒光,在宏偉的星門前端坐著一位裝扮類似攀登者的年長女性。
“等你很久了,老東西,別以為你仗著長得年輕就能這麼叫我。”這位人類老人白了他一眼,表示這個傢伙還在裝嫩。
“.....大姐”
“你要找抽就直說嗷,我是老了但還能給你一巴子。”
賞金獵人將一包水果乾遞出,老人這才勉強作罷。在賞金界沒人不知曉bd對於甜的高階品味。
“你是不是得到什麼線索了?”
“我是來看星門的,我覺得有幾件事我可以理解了。”
“嗯...”
“人類、葉族、鮫人、翼族、猿族、電子人”
“嗯?”
“必須集齊這六個種族的神明贈予他們最寶貴的東西。”
“這不是你僱主給你的任務吧?”老人讓懸浮椅中儲存的杯子升上,將水果乾撒進其中衝上熱水。
“這次的僱主是我父親。”
“嚯,大孝子啊,他老先生如何啊?”
“不知道,肯定沒死就是了。”
“吼.....不太喜歡他?”
“那就不關您的事了,做好本職工作,我在這段時間幫你收集資料,我們最多有五年。”五年在星之子來看如同他記憶中的一個瞬間一樣短暫。
“五年啊,時間真少,去吧,因為那次浩劫,現在全世界的時間都被共化了,你也不用怕你穿過幾光年距離再回來我就只剩下骨架子了。”老人家將泡好的果茶小唑一口,是祛除了毒素的毒果和蜜餞瓦特果的味道,蜜沙一樣厚實的口感在嘴裡揮之不去,看來今天得多漱漱口了。
“我一點也不會對那些傢伙感到感謝,我依舊認為那是完全的愚蠢。”
二十多年前,科學至上主義對法術派的硬性清理,在那場大戰時,一個巨大的鐘表覆蓋在了整個銀河系之上,每個看向天空的人都看到了這個巨大的時鐘,聽到了它發出的咔嗒聲響,從此,所有星系的時間都只隨著戰爭的源頭——地球而流動,就算是超越光年也沒法靠加速來打破時間的流動,無論如何,時種永遠只會一秒一次的跳動,這便是法術,是他們嘔心瀝血做出的最大成就,所有人都因為這恐怖的事情戰慄了,當處於斯克魯星系的人發現自己的時鐘變成了中午十二點而外面還是一片漆黑時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這份力量讓所有鐘錶扭曲,就連後來被製作的新表也難逃命運,網路也是如此。
徹底慌了神的狂熱者們只能與他們休戰,期望他們能夠想辦法調回時間,很遺憾,發動這個法術的1000位頂尖法師都被所謂的“超位”帶走了生命,現在這份將時間更回的法術已經失傳,也沒法在短時間內重新使用了,這個法術就算在地球被某種力量徹底撕碎後也依舊生效著。
想到這,星之子總是會在腦袋裡乾笑兩聲,因為這種驚人的蠢事只有被蠢貨逼瘋的人才幹得出來,這些喜歡排除異己的傢伙真是恐怖的存在。
“總之,我會繼續破譯星門的資訊,你那邊就去忙吧,萊西亞公司那邊我會盡我所能拖住他們,你最好快點行動”
“瞭解,等事情結束,你就能從退休校長變成拯救世界的偉人了,最好現在開始準備你演講的服裝。”
“我可沒興趣當偉人,走吧,時間寶貴。”
“是啊。”
“是時候開始工作了”
是啊,是時候了,
起來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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