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家裡多了這許多年輕的丫鬟媳婦,一大半都是不知根知底的,難免會有人動什麼不該動的心思……”
安氏沒想到夏月初說自己直接,竟然是這麼個直接法兒。
她簡直就差只說我男人很搶手,難免會有小丫鬟想往上貼了。
不過夏月初還真就是這個意思,尤其有鄭庭萱這個“珠玉在前”,家裡的小丫鬟看到時候是個什麼模樣,她也是看在眼裡的。
“我對將軍是很信任的,但如果家裡當真有人主動爬床,哪怕什麼都沒發生,也膈應人不是?”
姜瑞禾沒想到夏月初會說這些,站在她身後被臊得滿臉通紅,簡直都要聽不下去,想轉身走人了。
安氏也被說得老臉發紅,心道這個新夫人還真是直接啊!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安媽媽多費費心,把這些個丫鬟們都好生教導教導,別弄出什麼不好聽的事兒來,傳出去叫人笑話。”
安氏抬頭看向夏月初身後俏臉緋紅的姜瑞禾,嚥了口唾沫,乾巴巴地說:“其實夫人大可放心,您身邊放著這般容貌人品的姜姑娘,旁人誰還敢生那樣的心思啊!”
她以為姜瑞禾是夏月初預備著給薛承當通房丫頭的。
一般大戶人家的主母都會這樣做,選一個自己心腹的人,先給開了臉做通房,等主母剩下嫡子之後,便允許她生個一男半女的,最後抬成姨娘。
當年薛夫人也從自己的陪嫁裡挑了一個開了臉,放在已故的老將軍身邊,那會兒其他幾個一同陪嫁進來的還都對她十分羨慕,畢竟薛家家風正,老爺夫人也都和氣,從不糟踐人。
誰知後來薛家會出那樣的事,當時她正懷著七個月的身孕,流徒路上一屍兩命,就那麼沒了,反倒是其他幾個配給管事的,全都安全地逃過一劫。
只是安氏沒想到,以夏月初的出身,居然還知道這樣的規矩。
誰成想此話一出,姜瑞禾原本還紅撲撲的小臉瞬間就黑下來了。
夏月初聞言也皺起眉頭,道:“安媽媽,這話可不敢亂說,姜姑娘並非家中奴僕,也不是我房裡丫鬟,而是我酒樓的管事,人家早就有婚約在身,只是未婚夫在軍中尚未回來罷了。”
安氏臊得臉頰滾熱,脖子和耳朵都紅透了,急忙起身,連連給姜瑞禾賠不是。
“無妨,不知者不罪嘛!”夏月初說罷扭頭吩咐道,“清荷,你去把姜姑娘的身份傳下去給所有人知道,讓大家都尊重些,以後萬萬不可再說這樣的話,平白壞了姜姑娘和將軍的清譽。”
清荷見自家娘說錯了話,也是一臉的不好意思,聞言急忙應諾一聲,快步出去傳話去了。
安氏鬧了個大烏龍,自己又是羞愧又是無語,心道夫人把這麼個明豔不可方物的黃花大閨女放在身邊都不擔心,居然擔心家裡那些個平頭正臉的丫頭們?
闔府上下的丫鬟們捆在一起也抵不過姜瑞禾的一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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