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什麼,你以為是養豬呢?”夏月初想要翻身,卻根本無法掙脫薛承的胳膊,又被他摸得直癢,語氣裡忍不住就帶了笑意,“別鬧了,就是前些天染了風寒,吃了兩劑藥就好了,哪裡就能瘦那麼多。”
薛承在她後腰上捏了一把道:“你不說實話是吧,回頭我去問瑞禾。”
“我說的就是實話,就是阿樺跟靳鈺凡比試那天,估計是上午一直在外面坐著,吹風著涼了。阿樺贏了之後大家高興,回家之後又一起喝了幾杯,晚上就有點著涼,吃了兩天藥就沒事兒了。”夏月初說完,不想讓薛承嘮叨自己,便湊上去親親他的下巴討好道,“我晚上多喝了兩杯,自己都記不得了,後來聽瑞禾說,我晚上還喊你名字來著,估計是夢到你了,只可惜第二天起來之後已經不記得都夢到什麼了。”
薛承聽了這話,原本在夏月初後背上摩挲的手瞬間僵住不懂了,猶豫片刻問:“我記得廚藝比試是十一月二十?”
“是啊!其實那天天氣挺好的,我也穿得挺厚,誰知道晚上竟然會發燒……”
薛承嘆了口氣,抬手撫摸著夏月初的頭髮,主動坦白道:“那天晚上,我們紮營之後遇襲了,我也受了傷,興許你是因為太惦念我,做了噩夢,才會病了的吧?”
“受傷了?”夏月初嚇了一跳,“傷著哪裡了?嚴重麼?”
“傷到肩膀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沒事兒。”薛承摟著夏月初,不讓她去檢視自己的傷處,“幸好這次聽你的話,把鄒大哥和宋一然帶上,幫了大忙了,傷口也是鄒大哥幫我處理的,比軍中的大夫的手法好多了。”
“給我看看,不然我生氣了啊!”夏月初堅持要看傷口。
薛承無奈,只得脫下一側的上衣,解開綁帶,露出肩頭的傷口給她看了一眼,然後又飛快地穿了回去。
雖然時間很短,但夏月初一眼就看到傷口上的縫合,這會兒還沒拆線。
需要縫合的傷口,肯定是很嚴重的。
薛承以為肯定要被夏月初訓斥,但是等了半天都沒聽到聲響,轉身去看,卻發現她正在默默地掉眼淚。
“哎呀,怎麼還哭了,不過是小傷,真的沒事兒。”薛承心裡不免有些愧疚,又不敢告訴夏月初自己這是引蛇出洞故意捱了一下,趕緊把人摟回懷裡哄著。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後廚看看,正好前幾天東海府剛送來一批今年秋天新收的藥材。”
夏月初起身穿衣服的時候,心裡就已經開始盤算要做什麼菜了。
薛承從小就排斥喝那些苦藥湯子,有點小病也都是儘量自己扛過去,但是夏月初若是給他熬了,他又不敢不喝,只得可憐巴巴地看著她道:“我這是皮外傷,用不著吃藥。”
“誰要給你熬藥了,我又不是大夫。”夏月初穿好衣裳,出門前又回頭道,“你給我乖乖在房裡戴著,今天哪裡都不許去,聽到沒?”
“我今天早晨進城,衙門都沒回,直接就回來了。”薛承討好地說,“今天本來就是要在家陪你的,我肯定哪兒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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